“你……大膽,竟敢辱罵老夫。”傅洪忽地一下站了起來,若不是考慮到在人家的地盤,肯定一巴掌就拍下去了。
“怎麼,我說到你痛處了?惱羞成怒了?”辰南冷笑,“剛才是不是你親口說的誰獲勝就做詩音的雙修道侶?現在輸了就不承認了嗎?”
“你……哼!”傅洪氣呼呼的哼了一聲,一屁股又坐了下去,因為這話確實是他說的,當著諸多人的面,他堂堂一個天丹師怎麼會有臉跟一個後輩爭辯。
見辰南不同意,西門狐猛然轉身,不屑的口氣道:“我不希望詩音有一個不如我的人做道侶,我現在是天丹師,如果你連我都不如,如何能給詩音未來?你根本配不上詩音。”
說完,西門狐望向眾弟子大聲道:“我相信不僅是我,就是在座的諸位也和我有同樣的想法,如果你不敢繼續比下去,說明你是個懦夫,一個懦夫如何配得上詩音?大家說是不是?”
“是啊,不敢比說明他心虛怕輸,剛才贏說不定完全是僥倖。”
“對,再比一場,讓姐妹們看看你的真本事,這樣我們才能放心將詩音師姐交給你。”
“是啊,不敢比不說明他還是不如西門師兄嗎?不如西門師兄怎麼配得到詩音師姐?應該再比一場。”
下面弟子們一片喧譁,她們自然希望再比一場,看熱鬧誰嫌事多呢,就連辰南也不得不佩服西門狐了,竟然能想出這種辦法引起大家共鳴,眾目睽睽之下自己若是不比,倒顯得自己怕了他,還是不如西門狐,到最後還是不能幫蕭詩音解圍。
“怎麼樣辰三羊,大家都希望你再比一場,你意如何?”柳銀姑問道,一個散修能煉製出特等靈丹,她對這個辰三羊越來越感興趣了,她忽然想起以詩音的驕傲怎麼可能會選一個無能的人做道侶呢,她對弟子的驕傲很清楚,一般的男修根本不屑一顧,即使是擋箭牌也不可能,再聯想到辰南能殺掉展凌風,她對這個辰三羊現在是充滿了期待。
看她的眼神,辰南就知道,這個柳銀姑,包括在座的長老,肯定都希望再比一場,若是自己執意不肯,大家都反對,替蕭詩音解圍的目的還是達不到,這些人仍然會以西門狐丹道更強為由設定障礙,不如讓她們徹底絕望。因此立即說道:“既然大家都願意看穿霄殿的人出醜,那我就再比一場。”
“譁!”女弟子們一片鬨笑聲,剛才是希望看到辰三羊出醜,現在大家是真希望看到辰南再次逆襲,帶給大家驚喜,畢竟看一個英名遠播的天才跌下神壇,要比看一個散修出醜爽快多了。
見這麼多漂亮的女弟子倒戈,西門狐氣的臉色鐵青,但是不管怎麼說,辰三羊終於同意再比一場,他還有機會反敗為勝,只要自己獲勝,還是高高的站在神壇上,辰三羊還是個螻蟻,剛才的失利根本不算什麼。
“既然辰三羊願意比,那你們就再比一場吧。”柳銀姑道。
因為無涯海的事,辰南一直在偷偷留意柳銀姑,忽然發現,這個柳銀姑對勝負看的似乎並沒有那麼重,似乎誰獲勝都行的樣子。他忽然靈機一動,如果蕭詩音真的修煉了嫁衣神功,她為何還要答應穿霄殿的要求,讓西門狐來求親呢?難道她真的沒有修煉嫁衣神功?
辰南想不清楚,只好暫時先將念頭壓下。見柳銀姑同意,西門狐又來了精神,直接說道:“這次我煉製碧落丹,姓辰的,你煉製什麼?”
見他又是首先提出丹藥,即使不懂丹道的弟子也聽出來西門狐落了後手,哪有兩次都先選丹藥的,辰南若跟他煉製的丹藥不一樣,則難分高下,若是一樣,煉製的卻是對方熟悉的丹藥,明顯就是吃虧了。
聽說他要煉製碧落丹,辰南就知道他已經黔驢技窮了,碧落丹只能幫助金丹初期修士晉級,而且機率還不大,是天丹裡面最容易煉製的一種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