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二爺回來了,定要徹查劉姑娘中毒一事。”見林樂容睜開眼睛,藕心悄聲說道。
林樂容秀眉微蹙。
從未聽說沈羿銘和劉聽荷有過往來,他又來多管什麼閒事?
但既然劉夫人派人來請,她少不得再過去一趟。
“藕心,你去大小姐那裡走一遭。”走到院子裡,林樂容忽然說。“叫蓮心跟我到夫人那裡。”
藕心聽林樂容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點了點頭,先去叫來了蓮心,自己往沈慕雲那邊去了。
林樂容帶著蓮心和墨菊,不急不緩地往劉夫人那裡走,一邊走一邊問墨菊,沈羿銘究竟是如何說的。
“二爺說,劉姑娘雖不是咱們府裡的人,但畢竟在府裡住了好幾年。即便是客人,在府裡出了事,咱們也不能不問。何況劉姑娘孤苦伶仃的,咱們就更不能失了書香門第的做派,放任不管。”墨菊將沈羿銘的話,原原本本學給林樂容聽。
林樂容不由得笑了一下。別的倒罷了,這最後面的話,應該會稍微打動劉夫人。
三人說著話,便到了劉夫人處。
“二爺今日怎麼這般閒著?”林樂容不待沈羿銘站起來,便笑著開口。“難得能在母親這裡見到你!”
沈羿銘正起身,聽了林樂容的話,扯起嘴角勉強一笑。
“長嫂慣會取笑!我因平日忙,又每日在老夫人那裡都能見到母親。便不大常來。想母親也明白,斷不會因此怪罪,我才敢這樣。”
“二爺說的有理。”林樂容說著,在座位上坐下來。“今日我還在花會上瞧見你了!二爺倒是很有閒情逸致。只是不知那位姑娘是誰,我瞧著長的倒好,只是跟二妹妹比,還差了些。”
沈羿銘萬萬沒有想到,林樂容竟將話轉到這上面,楞了一下,臉上的笑也不自在起來。
林樂容雖因今日的事對沈羿銘心生了不滿。卻原本不願管他的閒事。但既然他將手伸的這麼長,她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倒有些對不起他的一番心思。
“什麼姑娘?”劉夫人立刻被林樂容的話吸引過來,又想到了什麼。“怪道晌午的時候,我瞧著清芷臉色不對,原來是這樣。羿銘,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花會雖是男女之間的相見之日,但你已成了親的人,怎麼還這樣?便要抬妾室進門。也沒有讓妾室到那裡拋頭露面的道理。”
林樂容聽了劉夫人所言,暗自笑了一下。
她就知道劉夫人聽了她的話,定然會問。其實劉夫人心裡對這事未見得想管,只是為了轉開沈羿銘的視線而已。
沈羿銘聽劉夫人如此說。笑得越發尷尬。
“母親多慮了!那為姑娘只是問我些事情而已。”過了片刻,沈羿銘方才說了一句。
“最好是這樣。”劉夫人笑道。“你和清芷剛成親不久,若是急著納妾,未免會傷她的心。就是老夫人那裡。怕是也通不過。”
像是為了應和劉夫人,劉夫人話音剛落,門外的丫頭便口稱“老夫人到了!”
劉夫人聞言。站起身來。
林樂容也忙站起來,眼角掃過沈羿銘。見沈羿銘臉色微變,不禁彎起嘴角。
“母親今日怎麼沒多歇歇?有什麼事,讓丫頭們吩咐一聲就好!”劉夫人見老夫人進來,忙上前去,扶著老夫人。
“老二,你幾時回來的?”老夫人並不答劉夫人的話,而是看向沈羿銘。“一回來就來瞧你母親,倒是難得的孝順。”
老夫人說著,又去瞧劉夫人。
“今日的事,你做的很好。咱們這樣的人家,確實不該有不好的話傳出去。如今劉姑娘的身份不明,更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大事化成小事,小事化成無事,方是興家之道。”
“母親說的是!我原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