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少夫人有禮。”南宮寁對林樂容二人抱拳為禮,雙眉微蹙,臉色微微發白。
“長嫂,我忽然有些累了,不如我們這就回去。”林樂容剛要開口,周清芷已先說話,又對沈羿銘可有可無地笑了一下。“二爺帶王爺好生逛逛。”
林樂容明白,周清芷跟她一樣,也是不想見到面前這兩個人。所不同的的,她不想見南宮寁,周清芷不想見的,是沈羿銘而已。
“好!”林樂容對周清芷笑笑,也不容沈羿銘開口,便對南宮寁一禮。“王爺請自便。”
沈羿銘瞧著林樂容和周清芷安靜地離去,眼中露出一絲疑惑。
看林樂容的模樣,並沒什麼不同,倒是這位瑞王爺,似乎每次見到林樂容,都會臉色突變。那次竟忽然暈倒,總讓他覺得,南宮寁和林樂容之間有些不對,卻不知是哪裡不對。
因妒亂家的罪名,他是安不到林樂容頭上了,又或者,即便能安上,沈羿風也不會在乎。但沈羿風對林樂容再縱容,怕是也不能容忍,她和別的男人有曖/昧不清!
雖這人是他得罪不起的瑞王爺,但,試探一下,卻也無妨。
成了!他的目的只是沈羿風和林樂容,不讓南宮寁知曉,就沒有任何事情。
不成也沒關係,反正他也要找理由跟瑞王爺接近。
“王爺!你還好吧!”沈羿銘見南宮寁閉上眼睛,連忙問道。
“本王還好!”南宮寁說著,對沈羿銘微微一笑。“多謝沈二公子的盛情相邀。”
不知為何,沈羿銘竟有種被人看穿了心事的感覺,更覺得這位瑞王爺。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且說林樂容,和周清芷緩緩而行,努力平復著自己再見到南宮寁時變得異常的心跳,等拐過彎兒去,長長地吐了口氣。
一旁的周清芷,也深深地嘆息了一下。
兩個人雖不知對方因何而嘆,還是忍不住相視一笑。
回到自己屋子,林樂容的心跳還是有些異常,忙命藕心端過茶來,吃了兩口。方才靜下來。又想起剛剛太匆忙,沒有問南宮寁是否留下用晚膳,便吩咐藕心去打聽。
“若是留下,你就去吩咐廚房裡準備,不留下便罷了。”林樂容說。
藕心答應著離開,林樂容卻陷入了沉思。
沈羿銘雖處處跟沈羿風明爭暗鬥,但前世的時候,沈羿銘究竟是不是跟沈羿風一樣,在五皇子登基上立了功。她卻並不知道。
她唯一知曉的,只是沈羿銘在林府一事中,跟沈羿風聯手,尋出了父兄所謂通敵的證據而已。
不過今生。沈羿銘很顯然是跟瑞王爺南宮寁走的比其他皇子都近一些。難不成,是因他覺得,南宮寁在諸位皇子中,也與眾不同?
按說。一個因傷失憶的王爺,雖是這輩子的異數,應該不會改變未來奪嫡之戰的格局。
即便改變也無妨。
換做任何一個人當皇帝。都不會比陰狠毒辣的五皇子更可怕!
她要做的,只是保證父兄不站在任何一方,再就是,得到那位無論如何也登不上皇位的衡親王的庇護。
正自思忖,藕心進來,回說瑞王爺已出府。
林樂容這才真正安心,拿起茶來,慢慢地吃著。
老夫人這一病,便是半月有餘,雖日日服藥,但好的卻是很慢。
劉夫人和林樂容、周清芷三個,每日都到老夫人跟前去,沈慕雲更是幾乎不離開老夫人身邊,娘們兒幾個說說笑笑的,倒是比過去相處的時候更多了。
給紅玉修繕院子的事,也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老夫人和劉夫人原本都說,就藉著李氏的院子,稍微修一下,給紅玉住。
但林樂容卻想,李氏是自盡而亡,怕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