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本小姐意志堅定,絕不會受外界的引誘,你滾吧!”
罵是這樣罵,但她的心也被小三子的甜言蜜語勾去了一半,正想著一不做、二不休,丟下夫子跑掉算了,沒想到才盤算著,那扇一早上沒人推的門被推開了。
築新迅速的旋過身去,她緊張兮兮的望著那扇門,不會是她爹忽然又返莊了吧……
一時之間嚇得原本就膽小如鼠的她站立不穩,驚天動地的跌下了椅子……
耿世徹沒想到進門來會看到這副景象,原家小姑娘在他面前跌得四腳朝天,而且看她一徑揉手臂、揉屁股的模樣,一定摔得不輕。
“原姑娘,你不要緊吧!”他連忙走過去。
“唉喲……好痛!爹要知道,又要關我幾天不讓我出門了……”築新叨唸著。
她隨便抬頭看了一眼來人,也不先問人家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便一個勁兒的自己接著說了下去,“哦!逐世山莊!太好了,你快扶我起來,否則待會夫子老爺爺來了就慘了,他肯定會去我爹那裡告我的狀,說我不夠遵師重道,你不知道,其實他才是一個賴皮鬼,明明的約好了時間,卻遲到那麼久……”
耿世徹很輕鬆的將喋喋不休中的人兒抱了起來,將她放在一個有軟墊的椅中,傾身看她,饒富興味的問:“你是說你爺爺要來?而他遲到了,所以害你跌得這麼慘?”
築新大搖其頭,“不!不是!”築新與他眼睛對眼睛,一本正經的說,“我爹請了個老骨頭的老爺爺來教我念書,誰知道我一個早上左等右等他都不來,我無聊極了,所以就爬上那扇窗,又誰知道風太強,吹得我一下子掉了下來。”
她自動省略了自己差點受小三子拐誘的那段,不過這樣不成道理的前因後果恐怕也沒有人會相信吧!
耿世徹先是困惑的、不得其解的望著她,接著就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你在取笑我?”築新沒好氣的問。
耿世徹也不管男女授受不親那一套,他很自然的掀開她衣袖,就開始幫她手臂上的一大片淤青推拿了起來。
“我沒有取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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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人!”築新像山寨頭頭似的逼問著,“老實說,你不相信我爹真給我請了個老爺爺當老師對不對?你一定沒想到我爹是那種既守舊又老古板的人吧!”
他搖了搖頭。
“你搖頭是什麼意思?”築新莫名其妙的看著他,這人可真討厭,莫測高深得教人猜不透。
耿世徹微微一笑,沒有作答。
“你這麼笑法又是什麼意思……咦?對了,你為什麼會來這裡?你找揭陽是嗎?他跟我爹出去了。”她小姐終於想到要問人家了。
耿世徹慢條斯理的打量著她,真不懂她哪來的無限活力。
“還疼嗎?”他不答反問,依靠著自己內功修為深厚,耿世徹一下子幫她驅散了許多淤青。
“還好……”築新又被他拐開了,沒一會,她又猛然想起他還沒回答自己,於是又問:“你到底來這裡做什麼?如果沒事的話你可以走了,待會這裡要作學堂用的,你到前廳去讓我娘招待你吧!如果你是要找揭陽的話,那你有得等了,他跟我爹出去,通常是不到日落不會回莊……”
“我就是那個賴皮鬼。”
耿世徹突然來上這麼一句,築新驀然有點傻眼。
“你說什麼?”老天,不會吧!她想拍額。
“我就是你那個既守舊又老古板的爹,請來教你的夫子老師,多多指教了,原姑娘。”
耿世徹那調侃的語氣令築新訕訕然的,“怎麼會?為什麼是你?”死鴨子到現在還不肯相信哪。
她沒臉見人了,在老師面前跌得七葷八素不講,還編了那麼可笑的一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