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終於病好了,不然我就要裂開了,衣不解帶的照顧啊!)
簡單的收拾一番,謝景瑜黑著臉從酒店走了出來。
看了看陳霸給的大概位置,搖身一變就化作一隻遊隼朝機場飛去。
不一會就變成一隻蚊子趴伏在去往沿海城市的機艙內。
數個小時的顛簸,他終於是來到了海邊,看著黑漆漆的大海便是化作一隻海豚消失不見。
……
與此同時,京都姚家。
“行刑者又回到江城了!”姚鋼鐵一臉的愁眉苦臉,神色糾結萬分。
“我知道,新聞我看了,那些所謂的愛心組織這次可是死傷慘重……”餘生端著茶水走進屋內,眼神隱隱有幾分擔憂。
行刑者回來了,那是不是代表著謝景瑜這王八羔子也回來了。
自家的傻閨女,會不會老遠八遠跑去送菜?
不行,絕對不能便宜了謝景瑜那黃毛!
一想到謝景瑜這黃毛隨時都能得手,他就心底抽痛,夜不能寐。
可是將萌萌關起來好像也不行,這妮子自從上次昏迷醒來,就一直到處亂跑沒有消停過。
貿然限制住她的自由,難保會不會舊病復發。
難搞啊!
“你們都有和行刑者打交道的經驗,這次的事情就交給你們兩個處理了,上面對其他人也不放心。”姚鋼鐵神色複雜,他自然是不知道餘生在想些什麼。
這些髒人髒事,本應該受到規則的審判,以正視聽。
可結果卻是被那些家族將規則踩在腳下,當真就無法無天了!
難道這世界上,只有行刑者能治的了他們?
哎……
想要規則大於門閥,任重道遠啊!
“謝景瑜呢?”
“告訴他有什麼問題直接找我,不要一殺了之!”姚大烈神色難看的開啟手機,給謝景瑜發了幾條資訊,卻是一點回應也沒有。
“他啊,剛回來又走了,那些黑暗會的威脅他們冒頭,不然就朝平民丟蘑菇蛋~”姚鋼鐵聞言,眉頭擰成一團。
這行刑者組織真是能折騰啊,居然把黑暗會基地都拔掉那麼多。
當真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希望他以後少回來一點,別把這些平頭老百姓給連累了。
“也就是說,現在在江城的行刑者另有其人?”姚大烈眉頭一皺。
這其他的行刑者組織成員,也不知道是不是和謝景瑜一般溫和。
要是碰上那藍毛御姐或者紅毛老怪,可真夠江城那些髒人喝一壺的了。
到時候又是一堆爛攤子啊。
餘生卻是難得的嘴角含笑,謝景瑜不在那可太好了,不過安全起見還是要把餘萌萌支出去。
旅遊也好,幹嘛也好,別讓謝景瑜嚯嚯了就可以。
“據謝景瑜給的資訊那人名叫清潔工,這是他電話,你們到了聯絡他就可以。”姚鋼鐵遞來一份資料,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
姚大烈和餘生對視一眼,神色複雜的各自回屋收拾東西。
堂堂一個治安署長,居然淪落到只能和恐怖分子合作的地步。
可是不和行刑者合作,他們連那些門閥的大門都進不去……
……
翌日。
“就在這附近了麼?”謝景瑜全力開動,終於是游到了陳霸給的大概位置。
只可惜,茫茫大海他連根毛都沒看見。
他索性化為原型,取出一艘小船歇歇腳,順便開始了覆盤。
這些黑暗會的人肯定以為他還藏在雅蠛蝶國,畢竟壓根就沒有人可以離開那裡。
說要丟蘑菇蛋,大抵是他們實在沒辦法了,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