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從前排駕駛座上探過身子來抱住我,用熟悉的溫和的聲音說:“我沒走,我就在這兒。”我平靜下來,迷迷糊糊的似乎睡了片刻。
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子停下來,我清醒了一點,覺得胃裡難受的要命,也不是脹也不是痛,說不清是什麼感覺,就是很想吐。林晰剛開啟車門準備抱我出去,就被我吐了一身。他拍著我的後背,讓我吐,等吐完了,把我從車裡抱出來,一直抱到房間裡。他把我放在床上,我拉住他,一下把他帶倒在床上。
“你喜歡我嗎?”我看著他,問他。
“不喜歡。”他冷冷的回答。
“我就知道。”我說,眼淚流下來。
我鬆開他,轉過頭把臉埋在枕頭裡,安安靜靜地哭。一直哭到他把一隻手放在我頭上,輕輕的撫弄我的頭髮,嘆了口氣說:“我喜歡你,你一直都知道的。”
續24)
我翻身起來,在他的眼睛裡看到傷感的神情。我討厭這樣的表情。藉著未退的酒勁兒,我說: “我不知道,你證明給我看。”然後把嘴貼在他的嘴上,熱烈的吻他,嘴唇吮吸他的嘴唇,舌頭糾纏他的舌頭。手也不老實,解開他襯衣的扣子,在他胸前摩挲著。我可以感覺到他身體的反應,變得敏感而緊張。
“你放開我。”他說。
“我不放,今天就是不行。”我回答。
“放開我。”他又說,“我去買condom,我這兒沒有。”
我放開他,仰面倒在床上,看著他走出去,居然覺得有點得意。起先看著天花板等他,頭暈的要命,太陽穴一跳一跳的痛,我撐不住閉上了眼睛,眼前晃過紛亂的場景,分不清誰是誰,怎麼回事。不出5秒鐘,我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我仍舊頭痛欲裂,勉強睜開眼睛,看見自己躺在林晰的床上,一個人,身上只套著一件半舊的白色男式圓領汗衫。我回想昨晚發生的事情,只能回想起個大概。
林晰走進來,嘴裡嚼著吃了一半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