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f business partners; he has had my word that I won’t have any inappropriate thinking about you in future。”
我聽著,沒有說什麼,想象他說這話的時候一定又是揚起一邊嘴角,露出半個帶著點嘲諷意味的笑。
“I sense you are having a second thought about your relationship。” 他繼續說。
我沒理他,轉頭想到Huderson剛才說的話,Business Partner?就問他:“What do you mean business partner?”
“He just gave me an irresistible offer。”
這麼說周君彥真的幹成了,我對Huderson說了聲謝謝,掛電話之前,他突然問我:“Do you know SOX?”
我被問的有點摸不著頭腦,SOX是美國2002年在安然事件之後透過的一個法案,關於上市公司資訊公開什麼的。我回答就知道一點兒。
Huderson說:“It seems we both underestimate this young man。 He has really done his homework before he came to see me。 And his strengthened character will be able to see him through any difficulties。”
我們互祝週末愉快,然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半個小時後,我收到周君彥的電郵,說事情成了,週末回Ann Arbor,走之前想跟我見一面。
我回了說,祝賀他,見面就算了,要去度週末,下了班就出發。
直到快下班的時候,沒有收到回信,我以為他一定就這麼算了,至此一東一西,不太可能再有見面的機會。正這麼想著前臺打電話進來說有一份我的快遞。我出去簽收,是一個A4大小的牛皮紙信封。開啟來又是一個小一點的白信封,裡面裝著一張銀行卡,卡上貼著黃色報事貼,上面用中文字寫道:密碼四位數,你的生日。
2008…11…04 12:08:01(第84樓)
'原創'這是一支別離的歌 …New York to Paris…全文完
續52)
What an insulting gesture!雖然他還記得我的生日。我跑回座位上,發郵件給他,問他什麼意思。一會兒工夫,他回過來:10分鐘後,門廳見。
於是,我給自己找藉口:卡還是得給他。
我到底樓的時候,周君彥跟上次一樣已經在門廳等我,不同的是,他沒有穿什麼haute couture,而是一間灰色的印著密歇根大學校徽的連帽運動衫和藏藍色的牛仔褲, 一個揹包扔在腳邊的地上。我走過去,什麼也沒說,伸出手把卡還給他。
“算我放在你那裡的。”他推回來。
“你不拿回去,我就當著你的面剪掉。你以後也不要來問我拿。”
他低著頭笑笑,還是不拿。已經是下班時間,電梯裡陸續有人出來,有幾個有點面熟的同事從我們身邊走過,看看我們。我說:“我們到外面去說。”拉著他走出去。
我們在淺淺的夜色中沿著街走,“這次來帶了一點錢,用掉一部分,事情辦成了,剩下的是你該得的。”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