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虧得冷卓沒聽到,否則非得當場吐血三升不可,年幼無知啊
“嗯”武家大小姐,武月周旋在三個身著鐵甲精兵之中,偷眼掃了一眼那從天飛落的大“蝴蝶”,雖不清敵我,但這動作只一個詞,華而不實,再用一次詞,找死。
武月的目光並沒有在冷卓的身上停留多久,也就是那麼驚鴻一瞥,而後就收回了目光,然而就是在那收回目光的瞬間,眼角餘光似乎掃到了一個讓人不敢置信的一幕。
那個人,消失了
想殺本伯爺,還嫩著呢冷卓一個瞬移就出現在了那群鐵甲步兵群中,這一次倒是沒有掉鏈子,撲不落地,冷卓就手中的泣血就是一陣嗡鳴,一道噴湧而出的靈力快速的順著劍鋒湧出。
三尺青芒橫掃,以泣血劍之鋒,眼下這些鐵甲步兵身上的鎧甲雖不能說是紙糊的,但也差不多了多少,鋒銳的風刃呈扇面橫掃而出,身前七八步兵頓時被攔腰斬斷,體內腸子流出一地,冷卓踏著死屍,超前走去。
一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此刻的冷卓頗有點俠客行裡的大俠味道,以強欺弱就是爽啊泣血劍下,居然無人可擋其鋒芒,可真是一劍殺一人,再一揮劍芒,就是四五人倒下。
鮮血那一個飛濺,好似那院子正中,那一刻迎風綻放的梅,點點嫣紅讓人痴醉。
噗,就在冷卓大殺四方時,身前卻突然出現一人擋在身前,那飛射而出的風刃打在對方的巨大鉗子之上,卻是連個泡都沒冒出來。
冷卓哦了一聲,朝著前方那人看去,卻發現對方身上的通靈戰甲頗有幾分紅殼螃蟹的模樣,而雙臂之上,更是有一雙巨大的通靈蟹鉗,恩,不是螃蟹就是龍蝦,但螃蟹的機率比較高一點。
冷卓腦海裡正想著,對方手中的巨鉗已經攻來,啪,鉗子閉合時發出一聲脆響,似乎很輕鬆的就躲避了過去。
啪啪啪啪,對方雙鉗左右開弓,片刻不停的攻來,但是對於來說這攻擊卻完全沒有威脅,果然只是一個海里的小螃蟹,冷卓打了一個哈氣:“能不能換個招式,就這一招你煩不煩啊,如果你黔驢技窮了,可就換我了”
“姐,那個傢伙還挺厲害的,剛才我都沒看清他怎麼飛過去的”武家兩姐妹背靠背,微微有些氣喘,身上的鎧甲內衣中,早就香汗淋漓,不過這種戰鬥對於兩人來說還可以承受。
武月也是聖天學員的學員,不過卻要晚上冷卓那麼兩屆,眼下不過是中階通靈師的實力,而她妹妹武小妹則實力相差一階,卻是一個低階通靈師。
武月聞言朝著冷卓的方向望了過去,卻發現他的對手是那個綽號赤天蟹的傢伙,這人看上去好像實力不強,但卻是最擅長陰損招式,武家一個高階地靈士就被這傢伙的陰損招式給迷瞎了雙眼,而後被一下子剪斷頭顱。
“小心他的毒沙”武月看著那赤天蟹猛攻那人的雙腿,招式單一,又顯得笨拙無比,實際上卻是麻痺之計,一旦你小視了他,對方就會趁你不注意的空隙,發起暗襲。
武月的提醒還是晚了一拍,那赤天蟹看到冷卓那漫不經心的模樣,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心裡一陣竊喜,小瞧我吧,使勁小瞧我吧,馬上你就會為你的行為付出生命的代價。
“毒砂**”單一的招式只是為了讓人的思維陷入一種定式之中,而當突然變幻招式時,對方定然無法反應過來,而這就是空當,足以致命的空當。
那巨大的蟹鉗突然上揚,那巨大的鉗端上,一道毒沙混雜著水泡朝著冷卓頭上射出:“去死吧”這邊毒砂才射出,那邊蟹鉗已經朝著冷卓的腦袋剪去。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響起,冷卓的腦袋還呆在腦袋上,而那蟹鉗顯然是剪了一個空:“還算有些意思,不過你跟我的實力差的太遠了,所以不管你怎麼掙扎,都逃不過一個死字,看樣子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