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為常年在水中打磨,那肌膚就跟絲綢緞子一般順滑,仿若凝玉,身上更是沒有半分的多餘,緊繃的好像跟魚凍一般,彈性十足,那緊緻的甲衣下,完美的驕人身段,凹凸有致,幾乎是每一個男人都夢想拉上床的尤物。
不過說起來,在座的也就是看著過個眼癮,真要娶這女子,卻是沒幾個有這膽子的,不是因為翻天寨的實力遠超他們,也不是因為這樊水兒是個冷百合,而是因為這樊水兒就如她那水寡婦的名號一樣,讓男人敬而遠之。
在蠻荒叢林裡又一種蜘蛛獸,母獸個頭巨大,每一次**後,就會吞掉雄蜘蛛,因身體漆黑,故而叫做黑寡婦,而樊水兒則是這菏澤湖上的水寡婦,這女人十八歲第一次出嫁,到如今剋死的男人足有二十七個。
出嫁二十七次,卻全都跟遇到瘟神一樣,死於各種不同的死法,當然了,這裡面,至少有一多半都是她搶來的男人,因為只要知道她這名號的,已經沒人敢娶她了。
樊水兒倒是一個乾淨利落的女匪,雖然在嫁人一事上,屢受打擊,但是她卻是一個堅強的女人,至少此刻,在眾多船老大的面前,樊水兒絲毫沒有露怯,反而一雙美目掃去,讓在場的眾人都不由自主的低下了頭。
“看樣子人都到的差不多了,那我就直接開門見山的說了,將大家都召集過來,沒別的事,就一件,請個人來寨子裡坐坐,順便談談買賣”
樊水兒話音剛落,在座的一干船老大可就炸開鍋了,上水匪寨子裡坐坐,談談買賣,這就是行話了,說的文雅,拿黑話說,就是綁票,這活計在場的人都做過,甚至還有靠這起家的,畢竟菏澤府內大戶可不少,掄起富裕,絲毫不比楚揚富商差。
“樊寨主,這事似乎沒有必要將我們都喊過來吧,翻天寨五條旗,那可是縱橫這菏澤湖面沒敵手,再說,您這買賣可做的大了,似乎沒必要撈旁門吧”
樊水兒細眯縫著眼睛,臉上的笑容可以說是嫵媚動人,讓人不禁心生神往:“呵呵,怎麼能是撈旁門呢,既然是談買賣,自然是正經買賣,只是人比較難請,不得不用點非常手段來請”
在座的人這一下子就更糊塗了,是正經買賣,但又要水匪幫綁票的路數,話說這談的哪家買賣,而且這綁了人,還怎麼談買賣?
“好了,跟你們實話實說吧,這次要請的是來自楚州的一個侯爺,他眼下正朝著咱們這邊來,估計不要三五日就能進咱們這地盤,之所以請各位來,自然是要壯壯聲勢,幫著請人來”
“侯爺?楚州的兩侯爺,您說的是平南侯還是鎮南侯,這兩人可都是手握重兵的主,再說沒聽說他們要來青州啊?”
“是另一個侯爺,朝廷剛封的平安侯,也是斷了大家財路的那個泣血谷冷家”
樊水兒怎麼一說,在座的人再次沸騰了起來,這冷家冒頭時間不長,而且跟他們也隔著幾千裡地,按說雙方怎麼也跟仇怨挨不上,但是現下,對這些靠水吃飯的水匪來說,冷家可是斷他們命根的大仇人。
斷人財路,可是大仇,他們每個人沒個幾百上千人,算上家眷少說也有兩三千號,這沒了財,就養不起家,養不起家就活不下去,這仇可是還不小呢
自從南面那個什麼金河開通,大半個楚州的生意都改了道,不從天河走了,而是從南面金河走了,而從揚州那邊也是如此,一下子少了大半,甚至還有進一步萎靡態勢。
以前他們在河道上劃劃界,收點過路費,就能讓他們吃飽甚至還有富餘,最近兩三月,這日子可就越發的緊巴了,甚至有人已開始動老底了,這麼下去,估計真混不下去要散夥了,這可都是冷家害的。
所以在搞清楚目標是誰後,頓時就有人拍桌子,跳了起來,二話不說,就表態道:“樊寨主,這事您說該怎麼搞,就怎麼搞,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