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一次馬超的虎頭湛金槍卻是從馬頭前方掃來,兩馬剛好交錯,許褚雖架起了刀,但是那胯下戰馬可是沒有防禦。
砰,頓時那馬頭就好像是西瓜一樣被開了瓢,無數的血點飛濺而出,許褚連忙一板長刀,以刀面在前,噗,無數的血點濺落刀身,順著那閃爍的刀芒流下。
噹的一聲,槍跟刀再次的交擊,不過馬超的槍還是沒有撼動許褚
不過許褚的戰馬也是一下子掛掉,前蹄子朝前一軟,身體倒了下去,許褚一個驢打滾滾出兩三米遠,馬超身後那些西涼鐵騎頓時殺來,舉起手中長槍朝著許褚狠狠的刺下。
許褚冷哼了一聲,一個側身,躲過槍刺,胳膊一摟,就抓住兩根槍身:“給我下來吧”腰間一用力,頓時那兩個馬上騎兵被當場掄了下來。
同時,手中的大刀也沒有停歇,一個橫掃斬出,風吹刀口吟,兩匹西涼健馬當場被斬成兩截,而馬超胯下那匹大青蔥,卻是在緊要關頭猛然拉起,人立站起。
龍爭虎鬥啊猛將對決,果然不是蓋的
百將圖徐徐的展開,直接朝著這兩員猛將罩去,連同兩人四周百米內計程車兵也全部拉了進來。
第四十四將,虎痴許褚。
第四十五將,飛龍馬超。
而連同兩人一起的還有三百力士刀斧兵,以及六百西涼羌騎兵。
契約魂印,再次收入兩將,而且還是如此猛將,冷卓自然喜在心頭,拉著人直奔泣血堡而去。
帝國曆,五五六年最後一日終於步入最後的尾聲,迎來了帝國五五七年。
比起上一個年關,這一年年關不管帝國怎樣的難過,泣血堡內卻是熱鬧非凡,就連那川流不息的金河都停下了喧囂,所有的人都開始慶祝起這一年的新年。
而對於冷家來說,新年只是一個好日子,而年還沒有過去兩日,泣血堡平安侯爺冷卓再次大婚,完結了早在去歲就定下的兩樁婚事。
一次娶兩個,這入洞房的事無疑麻煩了些,但在拜天地時,盧蟬月卻是小聲的在冷卓耳邊說了些什麼,這個問題也就不成問題了。
就在冷卓又入洞房,再臨喜事,而帝國卻再次迎來了一場全新的挑戰。
踏踏踏,傳信的信使從朱雀大城的城門中飛奔而出,而這時天還只是微微亮堂,數十騎順著那條縱橫南北的官道,朝著四面八方飛奔而去,帶去的卻是一個足以讓楚州為之震顫的訊息。
挑起蓋頭,南風靈那白裡透紅,紅中透著幾許嬌俏的少女模樣,無疑挑動著冷卓的心,南風鈴是在年前才結束了楚州瀟湘學院的課程畢業,而在此之前,似乎只在是碰過那麼幾次面,聊過幾回話,雖說小時候青梅竹馬來著,但是畢竟眼下的冷卓並非原來的冷卓,卻是早沒了那分幼年的情誼。
對著這麼一個還顯得有些陌生的少女,冷卓還真有點放不開,不過好歹也都是自己的老婆了,冷卓也沒太扭捏,好歹他如今也算的上的老手了。
“夫君,你要憐惜人家哦”南風靈被冷卓看的實在是羞澀難當,頓時當起了鴕鳥,不過她也知道今個是什麼日子,按著母親交代的,躺在床上,緊張的身體卻是跟凍僵的蛇。
南風靈的反應卻是讓冷卓有些好笑,不過想想這畢竟是她第一次,這樣的反應也很正常,坐在床榻前,也不脫衣,直接翻身上了床,摟住南風靈,道:“咱們說說話吧,不用那麼緊張,說起來,我還沒從學院畢業就出來了,還真不知道畢業試煉是些啥,而且瀟湘學院的風景很漂亮麼,聽說那裡很不錯”
冷卓沒有直接撲上來,而是摟著自己聊天,這讓南風靈頗是感激,本來緊張的心情頓時輕鬆了不少,至於被冷卓摟在懷中,卻是沒那麼在意了,反而跟冷卓講了起來。
而冷卓呢,則耐心的聽著,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