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支撐,在強大的意志力的作用下,繼續朝著帝國水軍前衝,儘管他們的戰船在不斷的沉沒,船上計程車兵在弩箭的攻擊下,死傷慘重
他們就好像是一隻螳螂,舉起雙臂,想要去擋住那衝撞而來的帝國水軍。
站在巨大樓船上的白起冷眼望著前方,耳畔邊盡是那不屑輕虐的嘲笑,嘲笑對方的不自量力,嘲笑對方的螳臂擋車,死亡,無法讓白起的臉上有半點的動容,只是對著悲壯,白起對對手有了一絲敬意。
為了他們的愚蠢的悲壯
戰船依舊在不斷接近中,不足百米距離時,戰船上最強大的萬虎齊奔弩終於露出了真顏,這種好像一個巨大的箱子的床弩,乃是帝國最優秀的機關弩,也是機關陣法流最得意之作。
一次射擊,百箭齊發,隨著那前方的蓋子被開啟,那好似蜂窩一樣的木箱子上,一排排,一列列在陽光下閃爍著冰冷寒光的弩箭露出了猙獰的犬牙。
“放”
比起剛才密集十倍的弩箭雨好似一團烏雲一般的狂卷而去,就好似那刺骨的北風,讓人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冷戰,在這密集的弩箭面前,哪怕是白起也會感到頭皮發麻。
嗡鳴聲中,箭矢雲籠罩了李唐水軍,只是兩三秒的瞬間,李唐的戰船就好像的刺蝟一樣,全身上下遍佈弩箭,雖還在前行,但是船甲板上已看不到半點人影。
面對死神的召喚,生命顯得那般脆弱。
砰,一艘刺蝟走舸撞在那好似要塞堡壘一般的樓戰船上,那在火焰,弩箭雙重作用下仍在堅持,不甘沉沒的走舸終於發出一聲吱嘎的怪響,在這沉重的撞擊下,散了架。
李唐的水軍似乎已耗盡了全部的力量,就好似那隻擋車的螳螂,徹底的碾碎。
然而就在戰船接近對方的樓戰船時,那燃燒的戰船上,終於又出現了李唐士兵的影子,為首的李唐將領踏著被鮮血染紅的甲板,一個飛躍,跳向帝國的戰船。
“射”數十道弓箭頓時鎖定了他,一片箭矢頓時蜂擁的射來。
“軟蝟甲”千鈞一髮之際,那將領一掀自己的披風,頓時縮成一團,頓時成了一團刺蝟一般,打著滾的砸向兩個張弓射箭計程車兵,無數鋒銳的利刺刺穿了兩個士兵身上的皮甲,在身上留下了篩子一般的血窟窿。
打滾站起,抽出腰間的長刀,對著四下裡衝來的帝國士兵瘋狂的殺戮起來,而在他的身後,陸續有唐軍殘兵殺上船來,開始了最後的逆襲。
甲板上,頓時陷入一片血雨腥風之中,不過沒有人還去在意這些人最後的掙扎,在帝國將領的眼中,只不過是李唐水軍最後的困獸猶鬥。
水軍依舊在前行,穿過李唐的水軍戰船,將一艘艘燃燒著火焰的戰船撞個粉碎,沉入江面。
砰,唐軍水將倒飛而出,重重的摔倒在甲板之上,那一身的軟蝟披風在甲板上留下數十個窟窿,嘴角,一絲鮮血流出,骨頭似乎斷裂了幾根,陣陣的疼痛讓他不由地倒吸著冷氣。
目光望向那個披著黑色的披風,一身灰霧濛濛的戰甲附體,那頭盔下,一雙淡漠的雙眼讓人不寒而慄的帝國戰將,不知為什麼,他的心中居然有了一絲顫粟。
“作為一個武將,你值得當我的一個對手,告訴我的你的名字”
唐軍水將支撐著身體,踉蹌的站起身,疼痛讓他的笑容變得有些扭曲,喘息中帶著幾絲血絲:“我是大唐帝國水軍虎咆校尉,湯立”
“記住我的名字,白起帝國第三禁軍軍團長”
“你就是那個敗我第七折衝府的屠夫白起,哈哈……”那唐軍水將大笑著,面容突然變得扭曲,單手捂住胸,似乎遭受到重擊一般。
聲音,戛然而止,一道生命的氣息在擦肩而過的瞬間沒入白起的體內,而那唐軍水將校尉卻是向前跪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