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的倭人所部。
北倉,位於南湖郡東南,東北方向就是太倉的蕪湖郡,而往東南則是寧波府的臨安郡,官道通達四方,而且緊鄰蕪湖,水陸方便,乃是一個通衢之地。
倭人侵佔北倉之後,就沿著北倉往南,進犯松江府,寧波府兩地,不過還沒等倭人大肆南下,就聞聽楚軍援軍抵達了松江的訊息,頓時將派出的兵馬收攏回來,並派出忍者刺探四下裡偵測楚軍動向。
儘管倭人在揚州內放了許多的眼線,但是瘟疫大行,加上隨後百姓遷移等等,早就將倭人多年的佈置破壞殆盡,而且倭人也從來都沒想到過會有一天他們會登陸揚州內陸,並且有機會割佔這片土地,所以在內陸的佈置並不多,所以對揚州內陸,倭人幾乎是雙眼一抹黑,甚至連找幾個嚮導都難找。
而與之相反的,冷卓雖沒在揚州建立起有效的統治,但是經過之前的瘟疫,清剿地方暴民的行動中,冷卓已將揚州實權握在手中,揚州上下也都知道揚州已是大楚當家,靠上來的人自然多不勝數,想要找一些熟知地方的人再容易不過。
對付北倉的倭人,耶律休哥直接將麾下的天狼騎兵分散了開,以營為單位在嚮導的幫助的下,先是清掃北倉附近倭人撒出的刺探,而後就好似一張網一樣,逐步緊縮,幾乎是明著告訴北倉的倭人,我要圍你。
此刻的北倉,只有不出三千倭人士兵,面對各個方向都出沒的天狼騎兵,頓時打為驚慌,而為首的倭人將領也在審時度勢之後,絕對暫時放棄北倉,退往北面的毫州,匯合前來的援兵,再做計較。
可以說這個決定為這三千倭軍帶來了一個噩夢般的三日夜,草原之上,模仿狼群而創造出來的狼群戰術。
夜間作戰,考慮諸多,無盡的黑暗讓人的視野縮到了最小,如果夜晚有烏雲蔽月,更是能見度不足三五米,行軍難,如果不點火把,走走,就在身邊的人都能迷路,而夜襲的話,指揮,策應,撤退等等都是一個難題。
但是對於耶律休哥的狼騎兵來說,夜間作戰的問題卻統統不是問題,天狼在夜間也能夠視物,不會出現任何掉隊的可能,而且狼群之間狼嚎就是最好的聯絡方式,在夜裡來去如風,甚至神出鬼沒的狼騎兵可是讓這三千倭軍吃盡了苦頭。
白日裡,身邊總是會徘徊大隊的狼騎,他們就好似牧羊的牧羊犬跟隨在倭軍一里開外,驅趕著倭軍,時不時的就會撲上來調戲一番,讓倭軍根本就不敢放鬆半點。
如果說白日裡,總能有一個警戒,還能偷懶打個盹,而到了夜晚,這些狼群則會兇性畢露,會從每一個地方突擊而出,對他們進行攻擊,開始的一日,雖然被襲擾的一夜沒睡,但精力還有,損失也不大。
然而第二天,倭軍就感覺到了壓力,時不時襲擾的狼群讓他們的精神都繃的緊緊的,這種高強度的襲擾又在晚上繼續了下去,當晚,倭軍之中至少死傷四五百人。
第三日頭上,倭軍再次被驅趕,幾乎每一個鐘頭都會被狼群攻擊一次,死傷幾個,十幾個人,很多人都快被折騰的崩潰了,而四周的狼騎兵明明能夠直接吃掉他們這剩下還有一多半的人,卻遲遲不動手,只是這慢刀割肉般的一點點的吃下。
三日之後,毫州城近在咫尺,四周的狼騎兵反而少了不少,但就在這時,狼騎軍發動了最後的驅趕跟屠殺,而幾乎崩潰的倭軍看著毫州城,猶如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光明,瘋狂的朝著毫州城奔去,完全沒有倭人戰士的彪悍,盡顯狼狽之色。
毫州城內,剛剛抵達的倭人援軍近萬人看到毫州城下的屠殺,而追殺他們上千人的只有千餘狼騎,哪裡會作壁上觀,當下毫州城門大開,倭軍精銳殺出。
毫州城郊,數千倭軍陸續出城,跟千餘狼騎糾纏成一團,殺在一處,而就在這時,耶律休哥出動了其他的狼騎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