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
柳高峰一愣,不得不佩服暗自佩服爺爺。老人家雖然已過七旬,但思路清晰,看問題的角度更是與眾不同。
他答道:“眾人皆知,慕容家留有祖訓,醫術只傳內不傳外的。”
柳淵韜微微的點著頭,若有所思的說道:“身藏‘君子金針’,還能以氣度針,那小子的來頭可不簡單啊。”
想起那晚他救走段嫣然這事,柳高峰就氣不打一處來,恨恨的說道:“爺爺,那廝好像跟段家也有些關係。”
那晚失手後,柳高峰很不甘心。第二天,憑著記憶又悄悄的找到了段家別墅,一問才知道竟然是段家。
“哪個段家?”柳淵韜茫然的問道。
呃!柳高峰尷尬的說道:“就是三叔的前妻……”
柳淵韜輕輕的“哦”了一聲,在腦海裡搜尋了半響,不屑的說道:“段靜茹?難道段家夜郎自大到想跟柳家作對?”
柳高峰小心的答道:“這些年,段家發展的勢頭很猛,聽說業務都做到杭城去了。”
“哼!如果他們跟柳家沒有這層親家關係,能發展得起來嗎?”柳淵韜突然心生妒意,出言譏諷道,“利用女人來圖謀家族的利益,段家也真是卑鄙至極。”
露天陽臺上的空氣似乎凝固了一般,柳高峰嚇得噤如寒蟬,大氣都不敢出。
過了一會兒,等心中的怒火消失後,柳淵韜似有所指的說道:“峰兒,‘霽山旅行圖’有下落沒有?”
柳高峰一愣,一副茫然、手足無措的樣子。栁淵韜的話題跳得也太快了,以至於他的思維完全沒有跟上。
暗暗的呼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等到思維慢慢的跟上節奏,柳高峰紅著臉答道:“之前我得到確鑿的訊息,說是‘霽山旅行圖’就藏在慕容沛的身上,可是……”
“‘君子金針’是針灸鼻祖李道衡的遺留之物,‘霽山旅行圖’是一代宗師高振天特意請人繪製的,據說李道衡和高振天又是翁婿關係。”柳淵韜見愛孫還是一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模樣,耐著性子說道,“現在,‘君子金針’和‘霽山旅行圖’同時出現,而且都和慕容家有關,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麼關聯呢?”
柳高峰終於恍然大悟道:“爺爺是說‘霽山旅行圖’有可能藏在文駿那廝身上?”
柳淵韜並不言明,轉過身來看著他,緩緩的說道:“峰兒,在柳家的後輩中,你是我最看好的。想要成為一個將來有所作為的男人,不僅做事要果斷,還要把眼光看遠點。”
“爺爺,孫兒謹記您的教誨。”柳高峰點著頭,恭恭敬敬的。
食指在腦袋上輕輕的點了點,柳淵韜別有深意的說道:“峰兒,你要學會用腦子去思考問題,匹夫之勇只能貽笑大方。”
柳高峰誠惶誠恐的望著柳淵韜,心底不由的生出一種“伴君如伴虎”的念頭來。他戰戰兢兢地問道:“爺爺,是不是我哪裡做……做錯了?”
“峰兒,你那麼緊張幹嘛呢?”柳淵韜輕輕一笑,走過去拉著他的手笑道,“爺爺沒有要怪罪你的意思,只是在教你怎麼做事。”
柳高峰這才暗暗的舒了一口氣,儘管如此,他還是不放心的說道:“爺爺,對於尋找‘霽山旅行圖’,您還有什麼吩咐?”
“該說的我剛才已經說過,你自個兒好好的琢磨去吧。”柳淵韜懶得多說,走到一旁的藤椅上斜躺著,鷹眼微閉。
柳高峰明白,爺爺這是在下逐客令了。
“爺爺,那我走了。”柳高峰說完後慢慢的往後退去。
就在柳高峰即將走下臺階的剎那間,柳淵韜那道不怒自威的聲音突然從背後傳來:“峰兒,要不要我叫阿威來幫你?”
柳高峰神情一滯,剛剛伸出的右腳馬上退了回來。他轉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