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動的看著她,忽地,他咧嘴笑,「哇,妳臉上長了一顆大痘痘耶,天啊!堪稱是天下第一痘。」
卞姝尹驀然臉紅,連忙伸手捂住右鼻翼旁肆虐的痘子。
成介之咧著嘴哈哈大笑,「別遮了,我都看見了,哈哈,豆花妹,妳剛剛乾麼閉上眼睛?不會是以為我要吻妳吧?哈哈,我不喜歡吃豆花……」他狂笑著,笑得出現叫人陌生的邪佞姿態,令卞姝尹大受打擊。
「欸、欸、欸,」斂去笑,他猛地用食指狠戳著她單薄的肩膀,「發啥愣,還不趕快跟我道歉,要不是因為妳,我怎麼會失去記憶,快道歉!」那是威風凜凜,強迫中獎的指控。
「啥?」卞姝尹震懾得說不出話來。
「快道歉,妳這始作俑者。」抓起她的手,他狠狠的咬了一口。
「好疼……」
他咬人,成介之竟然這麼戲弄她,在她陶醉他的深情時,竟然嘲笑她的青春痘,還要她低頭道歉!不對,這到底是哪裡出錯了?
醫院長廊的盡頭,卞姝琦來回踅走,時而抬手看看腕上的時刻,時而探頭眺望長廊另一端的來人,正為苦等不到的人而急切著。
等了許久,她嘆了一口氣,「咳……」索性把身體的泰半重量全倚向了白牆,手中揪扯著皮包的揹帶。
忽而,在她心神不寧之際,一隻手將她整個人扯過了身,她還來不及發出驚呼,就讓手的主人吻住了唇。
蜻蜓點水的碰觸後,她嗅到他身上的菸草味道,餘孽還在他空出的手指上燃燒著,漂浮嫋嫋白煙。
「抽菸?我以為醫生都把自己的性命看得比啥都重,絕對不會幹這種削薄生命的蠢事,看來我錯了。」
「妳本來就大錯特錯,醫生才是最愛用生命當籌碼的賭徒,在生死中競賽的樂趣勝過一切。」鄭宇翔挑眉說。
「為什麼這麼晚?」
「確認妳那倒黴男友的病因。」冷漠的睞了她一眼,繼而扯出一抹訕笑,「最毒婦人心,此言果真不假,妳竟然變心拋下失憶的男友,還推自己的妹妹出線頂替,我真是小覷妳了。」
不以為然的搖搖頭,「是前男友,」她更正他的說辭,「如果不是這意外,我早朗讀完我的分手宣言,況且那不是頂替,是牽紅線,啞巴搭悶葫蘆,再也沒有什麼比這兩個更合適的了,至於你這刻薄成性的男人,看來只有我能跟你匹配。」
鄭宇翔拋下煙,單腳踩熄,「嘖嘖,該說妳是自信過頭,還是說妳活在想象中?這世上能匹配的女人何其多,我又何必屈就於妳?」
「哼,屈就?我想你明明就想高攀我,要不,全醫院出入口這麼多,你為什麼獨獨挑這方向來走,說我屈就你還差不多。」
冷列的面容浮著一抹笑,「那我說全臺北的醫院多得數不清,妳又何必非來這一間不可?」
忽地,卞姝琦嫣然一笑,眼波流轉的當下,單手攀上他的肩,手指親暱的摩娑他的臉龐,「你這男人的嘴怎麼會這麼倔?」
「倔?我看妳挺愛的。」一口咬住她的手指。
她急抽了出來,「疼呢!」埋怨的看著他。
收起邪肆的笑容,鄭宇翔不改冷冽,轉身就要離開。
卞姝琦一把拉住他的手,「賠我一個情人節!」
回頭睞了她一眼,「賠?妳似乎找錯賠償物件了。」欲隔開她的手。
她不分由說,踮起腳尖便吻上他的唇,雙手緊緊的揪住他的手臂。
鄭宇翔推開她,蹙起的眉顯示對她的不滿,「妳該知道這會是什麼下場。」
「你怕?」卞姝琦挑釁的問。
深邃的眼神一玻В�媵В����庹腥塹吶�耍�鶯艿奈巧纖���慍頭5奈兜饋�
背脊擠壓在牆上,卞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