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規,待人謙和,抓不到他一點把柄。今rì曹不傷一番話引得玄鈍喝了酒,那少林僧眾便以此為由頭將玄鈍和尚給逐出少林了。玄鈍想著曹不傷所說在哪修業都是一樣,心中也不著惱,便一路跑來追了上來,拜了他為師了。
曹不傷卻覺得心下歉然,想著自己只是覺得有趣逗弄一下這迂腐的和尚,卻不想連累他從此被逐出師門。原本他自己最喜zì yóu自在,本是決計不想收什麼徒弟的,但他想著自己被逐出師門時心中難受的緊,便對著和尚報了五分歉意五分同情,又算算rì子,自己也不過只剩下二十來天的陽壽了,也罷也罷。就當做件好事,不過等到自己駕鶴西遊了,就當生死在天,那玄鈍也怪不得自己了。曹不傷剛剛出酒館時因為玄鈍參加英雄大會,便對他心存了幾分芥蒂,但瞧著他心思單純,怕是根本不知道這英雄大會究竟是做些什麼。更聽聞原來還有其他的少林和尚前來,想著來這英雄大會也不是玄鈍的主意了,因此心中倒有幾分喜歡這古道熱腸胸無城府的和尚,便道:“徒兒快快請起。”那玄鈍和尚大喜:“你答應我啦,請師父賜法號吧。”曹不傷心道:自己哪裡會起什麼法號了,便道:“你從此法號還是玄鈍。”玄鈍心道:“不錯,法號原本都是不打緊的,師父果然圓通達觀。”心中更覺得自己拜了一位良師,歡喜得緊。
曹不傷道:“你可知道這英雄大會什麼時候開始麼。”玄鈍道:“回師父的話,今rì午時便是。”曹不傷心道,還真是趕巧了,若是再耽擱一會還真就趕不上這英雄大會了,自己又覺得被人這麼稱作師父很是不習慣,便對玄鈍說道:“你在心中當我是師父就可以,不用時時掛在嘴上。”玄鈍雙手合十道:“是,師父。”曹不傷啞然失笑,也不再理會玄鈍了。兩人並肩走著,不多時見著人頭攢動,密密麻麻的全是武林中的人,各門各派的都有,有些曹不傷叫的出名字,有的卻全不知道是是麼門派了。曹不傷心道,原來天下武林門派竟然這樣多,瞧那些門派的衣服各式各樣,格格不入,全放在一起竟覺得像戲班子一樣,顯出幾分滑稽來。
這時忽而有人走上前來,曹不傷心道不好,自己教人瞧出來了。正想躲避。卻見那人走到了玄鈍和尚的面前,和他搭上話來,這才知道原來並非自己教人認了出來,心神稍定。卻見玄鈍和尚周圍的人越來越多。原來玄鈍和尚武功高強,又因為常常在江湖上助人,名頭倒響亮的很,這時許多武林中人瞧見了玄鈍的和尚都上來打上一聲招呼,只因這玄鈍平易近人,不少武林中人倒也是為了和這玄鈍攀攀交情,以示和少林交好,卻不知道這玄鈍剛剛被逐出了少林。曹不傷對於江湖上的傳聞原本關注的不多,因此並不知道玄鈍和尚竟是江湖上這樣一位響噹噹的人物。倒覺得很是驚奇,那玄鈍和尚不喜這樣熱鬧的場面,被這許多人圍住更覺得有幾分侷促不安,便轉向曹不傷:“師父,我們還是先往前走走吧,看能不能佔個好些的位置。”那些圍著玄鈍的江湖群雄見著玄鈍叫一個貌不驚人的小孩為師父,心中都大大驚奇,心中不禁起了猜測。有人想著曹不傷乃是少林的一位高僧,竟然修煉地返老還童了。有的便想是玄鈍的師父為了不惹眼,便扮作了一個小孩的模樣了。總之江湖上奇人異事太多,群雄見玄鈍稱曹不傷為“師父”時滿臉敬意,表情虔誠,全不是作偽的模樣。心中都想,可以作為玄鈍師父的人,必定武功震古爍今了。便有不少人想要和曹不傷打上一聲招呼。曹不傷此時披頭散髮,衣服又是尋常打扮,且不說他本身相貌平凡,江湖上也沒有多少人見過他的樣貌,因此這些人哪裡有人想得到這就是不久前江湖上人人都想得而誅之的曹不傷,這些人更想不到眼前這少年並非是玄鈍武功上的師父,而是佛法指一門的修習的師父。曹不傷見著這麼多人圍了過來,心想不妙,如此這般遲早要叫他們瞧出來自己是誰。曹不傷此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