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了,哥哥。”豆豆乖巧地應道,他看出哥哥現在正在想事情,應了方曄的話,他就拖著餘悅回了房間。
方霖,方蓉和方祺也趕緊點頭,回自己的房間。
“金叔,你問問鍾叔他們家,是還要守在這裡還是跟我們一起會海城郡,我擔心這些人還會再來。”方曄對金易說道,雖然方曄覺得若他們離開上京都,那家人再來的可能性不大,但還是以防萬一的好。
“方曄,你是不是已經知道來的人是誰了?”金易忽然對他說道。
方曄聞言微微詫異了一下,點頭道,“嗯。這些人應該是我們路上遇到的那群公子小姐家的人。”
方曄簡單地提了一下,金易沒有繼續追問下去,點點頭。這次來上京都,唯一一次鬧事也就在那路上,會出事也是有可能的。
金易聽了方曄的話,出去問老鍾一家人。方曄坐在大廳裡,對這次的事不是很放心。看著門外,忽然站起來,人隨心動,猶如一串幻影般消失在大廳裡。
黑夜中,上京都一處京郊小院子,燭光若隱若現。
屋內一個灰衣老者,坐在一把太師椅上,眯著眼,正在細細品嚐新泡的嫩茶。他的面前,單膝跪著三個黑衣的中年人,其中一個捂著肩膀,似在忍受極大的疼痛。這三人赫然是去探金易院子的黑衣人。
灰衣老者端起茶杯,輕啜了一口,才對三個屬下說道:“都起來回話。阿二,你先去一邊療傷。”
聽到灰衣老者的話,三個黑衣人齊應道:“是,老爺。”才從地上起來,那名叫阿大的黑衣人捂住肩膀,從容地退到一旁,給自己上藥。
“探得怎麼樣?怎麼會和那幾個孩子交手?”灰衣老者問道。這三個屬下跟著他幾十年了,以前辦事從來沒失過手,這次居然栽在幾個小子手上。
“回老爺,屬下二人本想誘那名為方霖的孩子交手,只是剛到就讓一個小孩發現,之後又撞上那家人的家僕,屬下不想傷人,但那家僕已經叫出來,所以屬下……”一名雖已到中年,卻長著娃娃臉的黑衣人臉紅地說道。
“老爺,當初出任務的時候就不該讓小四去,若小四沒傷那家僕,我們也不會和他們交上手,還差點折在那裡。”另一名黑衣人是一個粗獷的漢子,聽到娃娃臉的話,不滿地說起來。
“老三,不許在老爺面前放肆!”療傷的阿二聽到這二人的話,喝道,然後轉頭對灰衣老者恭敬地說道:“老爺,屬下三人失職,請老爺責罰。”
灰衣老者聽到這三人的話,把茶杯擱在茶几上,兩道白白的眉毛就往下搭聳,嘆了一口氣,撫著自己已經純白的長鬚,不無寂寞的說道:“唉,要是阿大在家的話,老爺我就不用如此煩惱了。”
灰衣老者這麼一感嘆,三個黑衣人面面相覷,都不禁撇撇嘴,忽然就見灰衣老者迅速變臉喝道:“我說你們三個怎麼就這麼呆呢?老爺我問你們有沒有探出什麼!你們答得顛三倒四沒個重點!難不成老爺我只是讓你們到那家小院去逛上一遍!把話說清楚,再去請罰!”
阿二,老三,小四聽到灰衣老者的話趕忙認錯,立馬拉回主題,告訴灰衣老者那個叫方霖的武功確實是方天家的家傳絕學。至於其他二人,武功路數他們還真的看不出來。尤其是那個叫方曄的年輕人,阿二被他一滴水珠就傷入血肉,要不是退得快,那肩膀沒準就會廢掉。
“老爺,為什麼不直接請他們過來這裡?那幾個孩子應該就是華少爺的孩子吧。”娃娃臉不解地說道。
灰衣老者點點頭。
“華少爺離開方天家也快二十年了吧。他二哥已經接任了這一代家主,他又何必再躲呢?”老三不明白的問道,“老爺既然確定了那幾個是玄孫少爺,為何不找個機會和他們見個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