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我奇怪的問:“給我幹什麼?”
“等畫完了我的單人像,我會命畫師畫一幅我們的雙人像。”奧斯卡整理著領結說。
“可是……這合適嗎……”我有些猶豫,畫師也會奇怪的吧,而且畫出來後可怎麼處理呢?被人看到可不是什麼好事。
“怎麼不合適。”奧斯卡理所當然的說:“我也要有自己的家庭畫像。”
我忽然記起來,自己似乎從沒見過奧斯卡的畫像。
在很多貴族家裡都有這樣的習慣,那就是全體家庭成員畫一副家庭畫,家庭畫富有生活情趣,有時候還會帶著小貓、小狗,與主人關係密切的管家和僕人也會在畫像上佔據一席之地。
“我從沒畫過畫像,總是沒有時間。”奧斯卡解釋道。
但是我知道,也許從他小時候起,就沒人給他畫過畫像。
好吧,讓我和他留在同一張畫裡,這張畫可以儲存很久很久,即使我們老了,也依然能憑藉畫像想起我們年輕時的模樣。想到這裡,我忽然有些感動,和我在一起,對奧斯卡而言就是家庭嗎?
“好了,快換下衣服讓我看看。”奧斯卡急切的說。
我只好換上了這套古典氣息濃厚的衣服。
只不過,換好後氣氛就有點古怪。
奧斯卡一直盯著我下面看。
這視線太過堂而皇之,我都窘迫的想用手捂住了。
我也真的捂住了。
見我捂住了,奧斯卡咳嗽了一聲,視線看向別處,不過還是偶爾偷瞄一下。
他說:“別這麼緊張,大方一點,畫師來了你可不能總捂著那裡,會被恥笑的,要像我一樣昂首挺胸才行。”
我很想回他一句,畫師才不會像你一樣就知道盯著我這裡看呢。
他又圍著我轉了一圈,然後站在我身後不動了。
我轉過頭,發現了他視線詭異的去處以及通紅的臉頰,不由得又伸出另一隻手捂住了後面。
誰知他愣愣的走過來,手也摸上來,邊摸邊說:“你穿這樣真好看……”
我被他摸的發毛,於是想換下來,他阻止我說:“別脫,穿著吧。”
他摸來摸去,看上去滿意極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他還讓我穿著這個上了床。
我其實挺不理解子爵大人的情趣,都能直接摸到了,幹嘛還要隔著一層呢。
不過他特別興奮就是了。
後來這條褲子溼了兩塊,由於痕跡太明顯,畫師來了,我也沒能穿著這條褲子上畫像。
可是我洗乾淨後,奧斯卡卻拒絕讓我穿出去。
“這麼私密的東西還是不要穿出去了。”他認真的說:“你穿條普通的褲子就行了,免得被人佔便宜。”
我真想朝他吼一聲,畫師才不會像你一樣,對著男人的下半身感興趣呢。
於是,等畫師完成了奧斯卡的單人肖像畫後,就開始畫我和他的雙人像了。
奧斯卡坐在一張沙發上,而我端著盤子站在沙發旁,角落的小桌上,一捧白色的玫瑰鮮豔的開著,而畫畫之前,他還親手為我別上了他送給我的金色胸針。
畫完之後,這幅畫被他藏在櫃子裡。
他本來打算把這幅畫和他的肖像一起掛在莊園的牆壁上,但是我覺得這很不合適,畢竟連愛麗絲夫人都沒能登上莊園主人的畫像,可以想象掛上這幅畫後會有多少好奇的目光。
我們不需要太顯眼,平靜的生活對我們而言更加重要。
不過這件事情的後續卻讓人哭笑不得。
我收到了子爵大人送的,嶄新的白色緊身褲。
在臥室的時候,他偶爾會讓我穿一穿。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