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怎麼玩就怎麼玩。”我伏在他身邊說。
我本來以為他會很興奮的撲過來;誰知道他呆滯了半天;一點動靜都沒有。
我以為他還想讓我主動,於是我就湊上去親了親他,由於帶著眼罩,直接親到了他的額頭上。我正要順著他的臉頰尋找他的嘴唇,他卻推了推我,然後幫我解開了眼罩。
昏黃的燭光下,奧斯卡的眼神有些奇怪,彷彿有些難過,他把我摟在懷裡,嘆了口氣說:“我們睡吧。”
然後他吹滅了蠟燭。
這是怎麼回事?
居然這麼失望,連帶上眼罩玩,他都高興不起來。他不是挺喜歡眼罩的嗎?經常一個人帶上這玩意在房間裡等我,這是我們之間的一個小暗號,他一戴上這個,就意味著他想讓我吻他。
第二天,他似乎忘了昨晚發生的事情,高興的跟我說:“外面下雨了,今天不會有客人來訪,我教你讀書吧。”
我們的教學工作一直持續著,最近他在教我法語,我對這個不是很感興趣,畢竟是一門語言,非常枯燥,可是奧斯卡似乎想聽我用法文說些甜言蜜語。
他正拿著書本正經八百的講課。
我卻有點走神了。
想起昨晚上他那股失望勁,我心想補償補償他。
我藉口離開了一會兒,其實我回臥室取來了那件睡衣。
我鎖上書房的房門,然後笑著對奧斯卡抖了抖那件衣服:“好了,我們玩玩吧。”
我飛快的脫下衣服,換上了這件。
這個效果真是……很不錯,連我自己都有感覺了。
我走到書桌前,往桌上一坐,把手放在關鍵部位,逗著他說:“要不要在這張桌子上?”
奧斯卡的表情頗為古怪,他眼睛亮亮的,明顯也很想要,可是他卻摟住我親了親說:“穿上衣服,我們回臥室。”
我愣了一下,還回什麼臥室,在這裡不好嗎?
我還記得我們剛開始在一起的時候,我和他在這間書房裡昏天黑地的樣子。那時候他才剛剛享受到魚水之情,所以迷戀的要命,公務、客人統統推到了一邊,每次在書房單獨相處他就激動的不得了,這張書桌我不知躺過多少回了,怎麼現在不喜歡了?還是覺得這太放|蕩,所以他不好意思了?
看到我疑惑的神情,他遲疑了一會兒,抱住我說:“你……你還願意和我這樣做嗎?”
“為什麼不願意?你不喜歡?”我問。
他看了我一會兒,露出了難過的表情,默默地說:“我……我在這裡對你做過那種事後,你就生病了,後來還走了……”
我呆呆的看著他,忽然想起那時候的事情,他當時在生我的氣,於是給我蒙上眼罩,強迫我在這張桌上做的事。
難怪他昨晚看我帶上眼罩後就怪怪的,在書房也一直老老實實的,原來他一直想著那件事嗎……
真是個傻瓜。
“是我不好……”我摸了摸他的臉頰,低聲說:“原諒我好嗎?”
他磨蹭著我的臉頰,聲音悶悶的說:“才不是,是我不好……”
我又撿起領結矇住雙眼,然後望著他說:“可以愛我嗎?就在這裡,我喜歡這兒……”
“歐文……”
“你沒有傷害到我,永遠都不會,所以忘了吧,讓我們有個新的回憶。”我主動吻住了他。
然後,我們在這個書房糾纏了一個上午。
不同於上一次不好的回憶,我們的纏綿非常緩慢柔和,同樣又是充滿愛和激情的。
不過事後,那件睡衣被撕壞了。
子爵大人的情趣依然讓人難以理解,他讓我敞懷掛著那件睡衣,但就是不許脫下來。
而且他很快又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