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就到,他已經胸有成竹的挑起鳳眸,一頭青絲隨風輕揚,整個人顯得魅惑而妖冶,又霸道狠戾。
“嫿嫿?”面具男人再次挑眉出聲,漂亮的下巴始終倨傲的揚起,漆黑的眸子散發出霸道的氣息,“嫿嫿只能是我的,你休想打她的主意!”
“是嗎?那咱們就看看,究竟誰輸誰贏,究竟你死,還是我活!”楚宸燁無比囂張的說完,弓起手指吹了聲哨子,只見不遠處,一騎濃煙滾滾的鐵騎已經策馬前來,他則無比冷酷的騎在馬上,等著自己的援兵到來。
“這是你的地盤,我敬你是征戰英雄,有空,咱們再一對一比試!”男人冷冰冰的說完,將南宮嫿用力抱在懷裡,聲音冷酷十足,顯出特有的霸道和凌厲,像極了高高在上的帝王,然後猛地打馬,率先朝森林裡衝去。
而他身後的人已經迅速甩出煙霧彈,追隨他迅速衝進森林,楚宸燁原本要攔截,卻發現面前盡是濃煙,他看不清楚對方,等這濃煙散去之時,對方人馬早已消失不見,這時,他的人馬才迅速前來。
許由儉一看到紅色的訊號煙就撒丫子的朝校場飛奔而來,當他的隊伍到達之時,地上已經是成群的野狼屍體,他見楚宸燁正拍了拍手,不緊不慢的騎在馬上,忙下馬上前,單膝跪下,朝男人愧疚的道:“末將來遲,請大將軍恕罪,大將軍沒事就好!”
“呵呵,來遲?你們是不是要等本將軍死在野獸嘴裡才來?”楚宸燁危險的眯起鳳眸,目光冷然盯著前方一干跪下的眾將士。
剛才他才一個人,不像那面具男人那樣有那麼多幫手,否則,他早囂張的把南宮嫿救了,這個威風,用得著那面具男去逞?
不過,能與他一較高下的男人,真是世間少有,他以前從未發現有過這號人物,如今這人突然出現,而且出現得無比強勢,看來,他與燕國那神秘的太子很有關聯,如此真是這樣,那蒼祁便陷入最深的危機之中。
“請大將軍恕罪,末將知錯了。”許由儉嚇得臉色慘白,滿頭大汗,忙虔誠的跪在地上,其他將士紛紛道:“請大將軍恕罪,小的知錯了!”
楚宸燁冷冷睨了底下的將士一眼,目光朝不遠處的燕蕩山瞟過,咬牙沉聲道:“燕國的人已經侵入我蒼祁,敢在我蒼祁土地上囂張,本將掘地三尺也要將他挖出來,所有人,跟著本將追,一定要追到那人!”
“誰?”許由儉一臉茫然的抬眸,大將軍實在是太奇怪了,他口中那侵入蒼祁的人,是誰?
“一個戴面具的陌生男人,路上我會與你細說,都上馬,追!”敢帶走南宮嫿,他發誓要將此人揪出來,再將他凌遲處死!
男人才吩咐完,已經策馬率先上前,他領著一隊人馬犀利的狂追,身上散發出一股不容忽視的凌厲氣勢,他征戰多年,殺敵無數,這還是第一次被人搶走他的人,只怪他沒有帶暗衛,降低了防線,太過大意。
否則,那男人早已是他刀下亡魂。
南宮嫿一直被男人抱在懷裡,準確的說,是十分保護的護在懷裡,他能聞到他身上淡雅的清香,兩手一刻也不放手的抱著他精壯的腰肢,想不到這個神秘男人,也有和楚宸燁一樣健壯結實的身材,且他生得十分高大,胸膛結實溫熱,竟讓她生出一股踏實的感覺來。
他究竟是誰?剛才他說,她是他的女人,他憑什麼這麼說?
不知道走了多久,大約過了好幾個時辰,隊伍才在最高頂的山上停下,一停下,南宮嫿已經累得精疲力竭,此時已是大半夜,南宮嫿難受的咳了一聲,立即有雙溫熱的大掌伸到她額前輕探。
男人微微探了探,眉毛冷挑,便將南宮嫿打橫抱下馬,其他死士則開始紮營,南宮嫿一落到地上,就感覺有陣冰冷的風襲來,她們這是在哪兒?
“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