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月看著他這一副模樣,微微挑了挑眉,語氣似笑非笑的說道“怎麼?你這是沒準備好?需要我給你一點時間嗎?”
吳邪聞言差點兒被她的話嗆到,隨後他沒有絲毫猶豫甚至是有些急切的說道“…沒有,我準備好了!”
什麼叫沒準備好?什麼叫給他時間?
他一個男的需要什麼準備?
吳邪咬了咬牙,即便耳垂已經紅的不成樣子,甚至他的身體都有些緊繃,但他堅決不承認是他需要什麼準備。
她都沒緊張,他有什麼好緊張的?他只是…他只是因為她的姿態太自然了。
對!這女人的姿態也太自然了。
這樣過於坦然甚至是熟練的動作,讓他莫名感覺自己處於一種好像自己要被吃了的感覺,明明…咳咳,他是男的!
張明月微微俯身盯著他的眼睛,聲音帶著些漫不經心的調笑。
“哦?那是怎麼了?”
她笑的太好看,靠的也格外的近了…
那雙眼睛看著他的時候,
吳邪張了張嘴,感覺可能是之前酒喝的有些多了,以至於他此刻忽然覺得有些乾渴的厲害,心臟也像是沒有秩序的跳著,
他抓著她的手不知道是推拒還是想讓她靠近,只是睫毛顫動的說了一句“我…我們的姿勢,我是說…這樣不對。”
對,他就是覺得他們的姿勢不太對,
雖然他說的話帶著些磕絆,哪怕心跳的有些過快,但他還是儘量控制著自己的呼吸頻率不讓自己顯得太不自然。
但他大概不知道,即便他再盡力掩飾,對於張明月來說,
他的某些變化都清晰的一目瞭然。
但看著他這樣,張明月反而來了一些興致,她微微俯身,聲音帶著些散漫的調侃,
“你想在上面?”
吳邪頓了頓,儘量保持表情管理,有些無措的窘迫卻盡力保持語氣平穩的說道“…難,難道不應該是這樣嗎?”
張明月按到他還半撐著的上半身,隨後姿態強勢卻又帶著些隨意的一個跨步坐了上去,她將他的雙手按在頭頂,
她的聲音懶洋洋卻又像是宣告一樣的說道“不可以哦,因為,我要在上面。”
吳邪氣息就那麼忽然的亂了下來,
他控制不住的悶哼了一聲,
隨著她的格外貼合的動作,他的額頭一時間冒起了汗來,明明她只是坐在他的身上,一雙手壓制著他的手。
平日裡打架時再尋常不過的姿勢,
他的身體卻是微微輕顫了起來,那異樣的感覺讓他一時間幾乎說不出話來,
黑暗中強勢的跨坐在他腰上的那個女人卻是輕笑了一聲,像是磨人一樣的慢慢調整了一下姿勢,語氣慵懶卻帶著些戲謔的說道。
“這樣不喜歡嗎?”
她這樣說著,就那麼放鬆了些許力道,在他的手下意識攥緊呼吸急促了起來的時候,她就那樣的帶著笑意的看著他。
他卻似乎是完全動彈不得了,明明她沒有用很大的力氣,
他卻連掙脫她的力氣都難,
她的身體太柔軟了,不過是微微放鬆下來,兩人之間就幾乎沒有了位置,吳邪被她這樣壓著,她說話間呼吸好像噴灑在他的頸側,
像是連鎖反應一般,他的脖頸間也青筋紋路似乎也緊繃了起來,
他死死的咬著牙,
大概是天太熱了,似乎連空氣都變得稀薄了,他緊抿著唇,像是想要壓制自己身體中那些奇怪的反應。
然而張明月卻並不打算給他這個機會,她微微貼在他的耳側,看著那帶著胭脂色的耳垂,她懲罰性的咬了上去。
就像是她平日裡抽菸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