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他就去找張明月哭唧唧,還想黏著她晚上跟她一起睡,然而卻被張明月毫不留情的一腳給踹出了門去了。
看著被反鎖了的門,他撇了撇嘴哼唧了一下咕噥道。
“當孃的就知道欺負兒子…沒有心。”
說完他想著這兩天干娘對他溫柔多了的態度,明知道她就是故意的,但被她哄著的時候,心裡就是覺得開心。
這讓他都忍不住想再試試下廚了。
他上次也不是故意的啊,那些蘑菇顏色多好看啊,誰知道還有毒呢,不過,這次他不選那些花花綠綠的蘑菇了。
他學蝦仔也給她做點心,不行做魚啊,反正天天訓練都要抓魚的,雖然他們訓練抓的不能吃,但不影響結束訓練去海里抓別的啊。
不過魚是怎麼做的?
要不回來去城東那家店裡再偷摸瞧瞧?等他學成歸來?
想到這裡他狗狗祟祟又朝著門縫往裡扒拉瞅了一下,小聲喊了一句。
“乾孃~你睡著了嗎?”
“幹…”
還不等他試探性的再喊一遍,卻只聽見裡面傳來一句不耐煩的話。
“喊什麼喊,給老孃滾蛋。”
張海鹽癟癟嘴,拍了拍屁股上的灰,“滾就滾。”剛想轉身,轉頭又不服氣的扒著門說了一句“一會兒我就又滾回來了…”
說完不等裡面回話,他下一秒就馬不停蹄的一溜煙兒人就不見了。
良久裡面傳來一聲哼笑。
“蠢玩意兒。”
而張海鹽跑走倒不是幹別的去了,而是直奔訓練場去了,等看到人以後,他伸出手就扯著張海峽朝他們平時訓練的那個深坑跑去了。
畢竟張海鹽也不是個老實吃虧的,這幾天被人揍,他不一個個的去找回來,他可是睡不著覺的,現在乾孃心裡舒坦了。
他也當然要找回場子了。
而他在前面浪,後面還有張海峽在幫他在收尾,他自然是有些肆無忌憚的,在他看來管他黑貓白貓,抓到耗子就是好貓。
他也不拘用什麼方式,比如在別人方便的時候搞點陰損小機關什麼的。
他簡直不要太順手。
再加上張海峽一臉淡定的幫著一起為非作歹,助紂為虐,順便完善一下讓某些人有苦說不出還找不到證據。
還只能自認倒黴。
順便在人洗澡的時候,把人衣服偷走,趁著人等天黑沒辦法不得不裸奔上岸的時候。
再套個麻袋什麼的。
他可真是太聰明機智了。
等人氣的暴跳如雷的時候,他們再一臉無辜的用著不在場證據,慢悠悠的從房間裡走出來奇怪的問道。
“哎呦,這是怎麼了?”
一般情況下,簡直就是殺人誅心,一個個就算是知道被誰整了也沒有辦法,只能指著人氣的臉紅脖子粗最後摔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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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的幾天,張明月幾乎都沒怎麼出門,期間除了那個班主任來了一趟,他甚至還進來坐了一會兒。
兩人你來我往的說了兩句,雖然他看起來只是正常的關心。
不過張明月可不這麼覺得。
在那人走的時候,他還對著張明月笑了一下,然後留下了一個聯絡電話,對著她聲音很是溫和的說道。
“有事就打電話給我,我都會幫你。”
張明月看著他留下的那張名片,唇角微微扯動了一下,
“幫我?”
她指尖轉動了一下那張名片,隨即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輕輕嗤笑了一聲,然後毫不猶豫將名片扔進了垃圾桶。
而在接下來幾天,除了時不時就會跑過來的黎簇,基本上也沒有其他人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