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得韜一臉懊悔之sè。
“誰讓你剛才不給拆了,自己打得臭還賴牌不好。”和他一頭的方旭抱怨道。
“澤輝,用會兒你的電腦啊。”江逸晨沒心思理會他們的牌局,開啟電腦,上網查詢關於生薑、大蔥的種植資料。
過了一會兒,只聽肚子圓一聲驚叫。
“蚊子,我被蚊子咬了!”
“哇,你不說我還沒覺得,我腿上也有兩個大包。”
“叮到我脖子上了,這蚊子真瘋了。”
“癢死我了!”
驚叫聲之後,牌局暫停,屋子裡響起一片啪啪啪啪的拍打聲。
可蚊子這種東西,狡猾透頂,連紗窗都擋不住,豈是那麼容易被正法的。眾人折騰了一陣,收效甚微。
“點蚊香,把窗戶和門關上,燻死它們。”馬得韜出主意。
“嘿,別出餿主意,到時候蚊子沒燻著,把人都給燻趴下了。”江逸晨聽到這個,趕緊反對。
本來夏天就熱,再關上門窗點蚊香,還讓不讓人過了?
“咦,晨子,蚊子怎麼就不叮你?”齊澤輝撓著癢癢,注意到江逸晨似乎並無異樣,感到有些奇怪。
江逸晨微微一愣,又想起在老家自己量體溫只有三十三度的事情,還有在雲沙島的經歷。看來自從身上有了寒冰空間,造成體溫下降,連蚊蟲都不愛叮咬了。這倒是意外的收穫。
“根據國外最新科研成果,蚊子叮人喜歡選擇血液粘稠腥臭的,就像人喜歡喝濃橘子水一樣。你們以身飼蚊,它們正在享用大餐宴會,當然沒功夫理我了。謝謝各位了啊。”江逸晨胡謅道,並翹起二郎腿,做出一副怡然自得的樣子。
“靠,胡說八道。”其他幾人這一通羨慕嫉妒恨。
不過關門點蚊香確實不爽,最後方旭找出了風油jīng,大夥兒一通全身塗抹,整瓶消耗殆盡,這才好了些。
頓時滿屋子都瀰漫著風油jīng的味道,江逸晨抽動鼻子,也只好皺起眉頭忍著。
第二天上午,江逸晨繼續去苗圃幹活兒,把五斤老薑拿到屋外鋪開晾曬,又去昨天平整好的地裡將大蔥、小茴香、辣椒的種子分門別類,各自播下一些,提桶接水的時候,悄悄從空間中取出冰溜子,放入桶中,待它融化後,慢慢一遍遍把地澆透。
這樣,大蔥和小茴香除了澆水,其他的暫時就不用管了。就是姜比較麻煩,還要經過曬姜、悶姜催芽的過程才能夠播種。
園子裡的那條黃狗,經過廖老頭兒的訓斥之後,也不再隨便衝江逸晨吠叫,見到他過來,大多情況下就是遠遠走開,不加理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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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煌夜總會這邊,江逸晨已經連續表演四場了,隨著演出次數的增加以及對空間物品cāo控的熟練,他的心態漸漸放鬆,動作也愈發得心應手。也學會了一些調動現場氣氛的小手段。
觀眾對這位年輕的優秀魔術師表達了喜愛之情,最近的一場表演中居然收到了六個花籃,連領舞的芮姐都沒有這般待遇。
不過令人厭惡的事情也有,那就是有些客人不知是出於讚賞還是消遣找樂子,總喜歡給表演者送酒水,按照場子裡不成文的規矩,接受者應該當場一飲而盡,以表達對客人的敬意。
店方對這種行為並不反對,因為酒水價格昂貴,消費量自然是多多益善。
第二場演出的時候就碰到了這事兒,江逸晨無奈之下連幹了三大杯紅酒,一時間胃裡如同翻江倒海一般難受。但還得面帶微笑,向敬酒者說謝謝。其實內心直呼草擬馬。
下場後陳主管和芮姐都分別過來安慰他,說這裡的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