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點點頭,那位中校會意,沒有行禮,但是還是報告了現在有二十架偵察機正在堰青山區域搜尋失蹤人員的情況。
林澤宥聽了,沒有說什麼,轉身走上了飛機,中校見到,忙在後面叫:“首……”
“長”字還沒有出口,就看見林澤宥轉過身去,那殺人般的目光射向他,嚇得他還是退了一步,馬上閉了嘴,也跟上去。
林澤宥看了眼他,說:“你留在這裡指揮。”說完走上飛機。
機上有兩名飛行員,顯然這兩位的駕駛水平很不錯的,知道找人儘量超低空飛行,透過無線電知道了其他偵察機的大致位置,現在就有兩處沒有飛機到過,一處是山頂,還有一處是北面十公里處的墓區。副駕駛員請求指示,先去哪一個地方?
林澤宥毫不思索的說:“北面墓區。”
飛機在墓區飛了好幾圈,易曉冉在下面眼睜睜地看著它來了又去,去了又來,可是飛機上的人卻沒有發現她們。
這裡的植被雖然不高,可是,兩個人都穿著深色衣服,和下了雨的泥土的顏色很接近,所以一時看不清。
易曉冉掙扎著搖醒豆豆,又把豆豆身上穿的牛仔服脫下來,露出裡面紅色的毛衣,兩個人找了塊空曠的地方坐下,可是飛機卻越飛越遠,差點就看不見了,一切又都安靜了下來。兩人的身上都溼透了,這會又下起了雨,風一吹冷得直打寒戰,豆豆和易曉冉兩個又靠在一起了。
那飛機,越飛越遠,變成了一個小黑點兒,易曉冉和豆豆只有直愣愣的看著的份,不知怎麼的,天空中的那個黑點兒又越來越大,終於,飛機又飛回來了。豆豆看著它高興地跳起來,可是剛站起來,就一下子又倒下來,易曉冉手疾眼快,忙一把抱住她。
飛機上的人呢,已經看清了她們,見到這兩個人兒,林澤宥的心裡才算鬆了一口氣。
飛機沒法兒降落,於是就搭了軟梯下來,林澤宥脫下外套,包在豆豆身上,抱著她上了軟梯,軟梯慢慢收起,副駕駛員早就等在飛機門口了,接過豆豆,抱到裡面。
軟梯再次放下來,林澤宥將易曉冉抱起來。飛機機翼扇動的巨大的氣流,讓渾身溼透的易曉冉更覺得冰冷刺骨,不停地抖著。
兩人上了飛機,就暈過去了,林澤宥上前檢視時,只見滿臉通紅,四肢冰冷,額頭滾燙。
飛機一直飛到軍區醫院的草坪上才停下來,那邊早已準備好了擔架等著。
做了全面的檢查,兩人目前感染了風寒,豆豆好一點兒,易曉冉肺部有些擴張。
下午的時候,林澤宥的司機兼保鏢陳黑子打來電話,只說了三個字“出事了”。
林澤宥知道他們逼自己現身,就會有行動,可是沒想到竟然這麼快。想了想,還是透過專線聯絡做了部署,自己目前還是不需要出面的。還有,訊息要從別的渠道傳出去,居然有人想逼他現身,那麼,也肯定有人會在暗中監視著他。打來電話叫來陳黑子,他的那輛汽車裡裝有內部通訊裝置,訊息從那裡發出去,既安全,又不會被人懷疑。
林澤宥守在易曉冉和豆豆的病床邊一步不離,整整三天三夜,這一天豆豆已經能夠下地自己玩了,陳黑子買來的一大堆玩具,豆豆學著下國際象棋,林澤宥教的,她一會兒就會了。
林澤宥和豆豆兩人盤腿對坐在床上,一盤一盤的下著棋,易曉冉躺著,知道這三天以來林澤宥照顧著她們母女,心裡有些不安,直催促叫他趕快回去,林澤宥卻不以為然,說自己就只當是在休假,這三天的林澤宥完全沒有了平日裡冷酷高傲的形象,和豆豆嘻嘻哈哈、打打鬧鬧,甚至好脾氣的哄著豆豆的各種任性的要求。這倆人都怕打針,吃藥也僅限於糖衣類,每次護士來打針,他都會耐心的哄著勸著,把她們都當成了孩子。
中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