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員到現在的廳局級幹部,在十年的時間裡爬的不能說不快。
雖然這是一次私人會面,但是盧天還是相當的謹慎,並沒有像林澤宥電話裡說的帶女伴,而是一個人來了。到港口那邊,林澤宥的私人遊輪靜靜的停著,從外表來看和一般的遊輪沒什麼兩樣,但是登上後才發現,這裡遠不是用奢華這樣的字眼所能形容的。
林澤宥不僅請了盧天,還請了其他的同學,有商場的、也有不少是官場上的,有些職位不一定比盧天高,但是背景絕對比盧天強大,從前盧天也想跟他們結交,可是無奈他們仗著家裡的那位的勢力,一直不把盧天放在眼裡。可是這次不同,因為請的人是林澤宥,聽說,林澤宥把盧天奉為上賓,都紛紛伸出了橄欖枝。畢竟林大公子的面子是不能駁的,就憑他家那位的一句話,在座的任何一位頭上的烏紗帽都能馬上掉了。
等大家都上了船,林澤宥叫人把船開起來,不一會兒就看不見陸地了。隨著船離陸地越來越遠,範琪兒的心也似乎沒了著落。空蕩蕩的,有些害怕,也有些興奮。如果能夠抓住身邊的這個男人,那麼她的生意就會好很多。
範琪兒生來就對權利有著旺盛的**,在家族事業中她想做繼承人,可是範廣元早就定好了繼承人範愛秋,從小就親自培養他。在他的眼裡,女兒範琪兒,只要做好大小姐,享受就好。但是,僅僅裝淑女對範琪兒來說遠遠不能滿足。她和範愛秋一起訓練、一起接受培訓。她甚至有時候比範愛秋還要努力,從範愛秋被確定為繼承人的那一刻她就明白:女人,想要成功,那就要付出比男人多幾倍的努力。範廣元在教導範愛秋的時候她總是在旁邊聽,範廣元趕了幾次趕不走,便也不管了。
這次,她瞭解到林澤宥在海關和運輸方面有著非常的能力,便製造了機會接近他。果然,魚兒很快就上鉤了。雖然這次的代價有些大,但是她可不願意這樣放棄,她努力了那麼久,終於有用武之地了。如果這次成功,那麼她就有理由說服爸爸那個老古董了,誰說女兒就不能做大姐大?江湖嘛,憑她範琪兒,照樣可以玩的風生水起。
等船開到公海,林澤宥手下的人已經將一切都準備好了,幾個人從甲板上下到船艙,那裡早已準備好了賭局。盧天看到這個景象的時候腳步有些微的凝滯,但是馬上有一個年輕的侍者將他引向桌邊,坐定了又有一個年輕的侍者拿過來一個箱子開啟,對盧天說:“老闆,這是您的籌碼,請您過目。”
盧天看著旁邊的林澤宥,林澤宥一邊摟著範琪兒一邊笑著說:“都是老同學,大家試試手氣而已。”說著大手一揮,馬上有個身材高挑、畫著淡妝、梳著斜髻,穿著一身湖藍色金絲絨旗袍的女人過來給在座的人發牌。那女人的手指白皙纖長,動作不疾不徐,那疊撲克牌在她的手裡翩翩翻飛,彷彿已和她融為一體。盧天看在眼裡,就好像是看見眼前的人兒柔軟、嬌媚的身體一樣,忽的,心底突然湧出想要一親芳澤的衝動。
“老闆,您的。”女子將手中的牌輕輕地放在盧天面前的時候微笑著說。盧天抬頭看見她的眼波流轉,那水汪汪的大眼,只那麼一瞥,就讓他的心底陣陣悸動。“謝謝。”
這樣的氣質、這樣的女人,應該屬於某個世外桃源吧,而不是在這個喧囂而汙濁的地方。整晚,盧天的手氣似乎很好,輸了一兩次,其餘時候一直在贏。她給他發的牌都很好,她是他的福星。不知怎的,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會有這樣的想法。盧天為自己這突然冒出來的想法感到害怕,很快調整好了心態。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