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夜鷹差點驚撥出來,“就這麼一個瘸子,他憑什麼想接替松本,他有什麼能力呢?”夜鷹驚異的問道,老周也是在一邊豎起了耳朵,顯然,喜鵲講的這些也太有點匪夷所思了。
喜鵲笑了笑說“其實我本來也不知道,只是他的一系列行動和木村對他的瞭解,直接告訴我,他是有這個野心。
雖然他賦閒在家,可他以前也是黑龍會的理事長,松本的貼身保鏢,他在黑龍會這個組織裡還有很深的影響力。一個這麼有威視的人突然變得默默無聞,沒人關心起來,任誰的自尊心也搜捕了,所以,我猜測,他一定想讓松本死,可他有沒那實力辦成這件事情”
“是啊,”老周接著喜鵲的話說“如果是他自己去的話,根本是以卵擊石,一成勝算都沒有,但有了我們,他便可以藉助我們的力量來幹掉松本,成功了更好,失敗了跟他一點關係也扯不到,是這樣嗎。”
喜鵲開心的說“人家都說老周是局裡一流的情報員,反恐專家,今天一看果然不錯。
自古都說禍起蕭牆,一切的勢力都是從內部先瓦解的,雖然我不是很肯定他是否按照我們的意圖去辦,但可以保證,他一定會幫這個忙的。”
夜鷹和老周都點點頭,在這樣危急的情況下,喜鵲說的這個辦法倒可以冒險一試。
“那什麼時候可以安排見面呢?”老周問,語氣顯得很急切。
“不要急,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慢慢來,不要讓他看出我們急於求他,我馬上派人嘗試跟他聯絡,有情況的話,我會隨時通知你,你們先回酒店吧。“沒辦法,既然人家說了不急,老周和夜鷹現在就是火燒屁股了,也得坐下來忍忍,誰叫這些關係都是人家的呢。
不過從這個小女人的談吐和考慮事情的方法上來看,怎麼著也應該不是個簡單的角色,老周相信組織上派來的人,能擔任這麼重大幹系的人,肯定是特工裡精英中的精英。
喜鵲匆匆的和他們打了個招呼就先坐上車走了,老周和夜鷹還是坐回剛才的車,司機什麼也沒問,發動車後就直接把他們送回了酒店,等塌下車的夜鷹關好車門,越野車跐溜一下拐過轉角消失的不見蹤影了。
老周不急於回去,叫夜鷹和他分兩邊進酒店,先繞著附近轉了個半圈,看看附近有無可疑的人,夜鷹驚佩於老周的謹慎,看來無形中又給自己上了一課。
當夜鷹進了酒店後,老周已經在一樓的電梯裡等候他了,夜鷹不疾不徐的走進電梯。
“回去後就待在屋裡,隨時和我去會會那個島田。“夜鷹答應著,這時候電梯的門開了,進來了人,他們也同時閉嘴了。
回到房裡,一開門,便看見黑熊脫了上衣,露出虯結的肌肉,正兩手撐地,後腳搭在了椅子上,上上下下,來來回回的反覆做著俯臥撐,身上流下來的汗已經把地上滴成了一個人字行,夜叉在一邊張大著嘴巴看著,臉色都有點醬紫了。
“做了多少個了。“夜鷹知道肯定是這兩個在打賭了,而且夜叉肯定也輸了。
沒人回答他,黑熊還在呼哧呼哧的做著,嘿咻嘿咻的,夜鷹也拿了張椅子坐在了旁邊看著。
只見黑熊咬著牙大喊了一聲“好,最後一個。”手臂彎曲,身體自然下墜,看來他的體力還很充足,起來的時候竟用雙手彈了起來,雙手在空中拍了三個巴掌才落地成俯臥撐狀。
黑熊擦著汗站起身哈哈大笑著對夜叉說“怎麼樣,你熊哥我從來不打沒把握的仗,告訴你能做多少那就肯定能做多少,你當我是軍刺那小子愛吹牛啊。”
夜叉兩手抱拳,甘拜下風的說“熊哥,我服了,願賭服輸,下個月我工資是你的了。”
夜鷹沒好氣的問,“怎麼了,打賭多少個啊,賭的夠大啊,一個月工資都壓上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