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屁股讓男人使勁操著。粗長的陽巨沾滿了霪水,將她的花徑撐的脹脹的,顧景然有時故意慢慢的插, 小人兒明明哭著求饒的,卻會忍不住扭了腰臀盼著他再快些。
“啊~~景然~~~恩啊~~~莫要停了~~夫君,夫君給我啊~~”憐兒被撩起了情慾,嬌聲喚著,卻不想她叫了夫君後,男人卻拔出了那大傢伙,俯身壓在她了背上,喘了口粗氣後低聲道。
“日後不許叫我夫君。”
憐兒驚慌起來,她想扭頭去看景然,卻是沒有半分力氣,只能伸手反握著男人的大掌,喚他:“景然,景然,你怎麼了?生我的氣了嗎?”
自上回聽男人說她和別的男人的事他都知道了時,憐兒便心慌得不行。如今他這般說著,憐兒便是又驚又怕,大顆的眼淚滾落了下來。男人抬手給她擦眼淚,她便捧了那大掌把小臉埋了進去,一聲聲輕喚著:“景然,景然,要怎麼樣你才可以原諒憐兒。”
顧景然貼著她的耳朵說道:“哪些男人搞過你,統統都告訴我,一個都不許漏。少了一個,我便休了你。”
那“休了你”的三個字,讓憐兒不由得渾身一僵,美目含淚地望著男人,卻是說不出半個字來。她本就是有錯在先,失貞偷情,哪裡還有什麼辯解的餘地。
顧景然見她那一副哀慼的樣子,知她心裡惶恐,心裡默嘆了口氣,只是摟緊了她,道:“還不從實說來,那頭一個姘夫是何人,你倆如何勾搭上的?”
憐兒不敢再看顧景然,小聲道:“憐兒頭一次失身,是被人姦汙的,是,是陳大哥在屋後面的巷子裡姦汙了憐兒……”
“啊~~啊~~”憐兒才說出了男人的名字,小穴裡便立刻捅入了一大根陽物,狠狠抽動了幾回,男人咬著她細嫩的脖頸怒道:“當時為何不告訴我,反而讓他一再姦汙你。你是真的被他姦汙了還是私下裡勾引了他?”
“景然,憐兒真的是被陳大哥糟蹋過的。那日眼見落日了,我著急回家走了近道,被一個男人矇住了眼拖進廢宅裡姦淫了幾回後才放開。我不知道是什麼人做的,又,又因為村裡的人都私下說我是要偷漢子的騷貨,怕傳出去了更被人恥笑,也怕,怕你不要我, 所以沒有敢說過。”
“他那些精水都灌在你肚子裡了?”
“啊?是…是的,恩啊~~嗯~~~~”憐兒才羞應了,便是又讓景然狠狠操了幾下。
“後來呢?知道是陳大哥,你還是讓他得手了對不對?他還有臉來請了你去照顧大丫,實際上是要你送上門去讓他操是不是?你就這麼在我眼皮下讓野男人搞你小澩,嗯?”
“嗚嗚,輕些~~嗯~~~啊~~~”憐兒邊哭吟邊挨著操,斷斷續續咽嗚道:“陳大哥拿走了我的褻褲,說我要是不讓他玩幾回,就要把那拿給你看,說我勾引他。他說全村的人都會相信我是個欠操的騷貨,我會被你休掉的。我怕了,就,就讓他弄上了。嗚嗚嗚”
“被他搞過多少次,嗯?”顧景然用自己的大雞吧狠狠搗著憐兒那溼乎乎的小穴,問道。
“我不知道~~~啊~~啊~~~景然,輕些~~嗯~~好多回,憐兒被陳大哥操了好久了,真的不知道多少回了,嗚嗚嗚。陳大哥他,他好壞,隔上幾日就要憐兒去外頭讓他搞上幾回才放人家回去的。後來在他們家裡幫忙時,就,就天天都要搞憐兒,嗚嗚嗚。”
“騷貨,你這個小騷貨!進門沒半年就揹著我讓別的男人搞了。”顧景然狠狠操著憐兒,用力揉著她的奶子,恨聲道:“看看這奶兒,比你剛嫁我時大了多少,就是整日裡被野男人玩大的,對不對?”
他挺了挺腰,用力捅著憐兒的小穴:“這個小爛逼被多少野男人的機巴捅過了,嗯?你這小淫穴都被男人們操松,捅大了,對不對?”
“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