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依舊是那個平凡的早上,只是有了北越的存在,賣小籠包的那家店很快售完了所有的包子,並且提前下了班。
房間裡易舒依舊在睡覺,只是她的睡姿不算是好,一個翻身,從床上掉下去,呲牙咧嘴的捂著自己的腰部,睏倦一下子被驅逐了。
她迷迷糊糊的看著周圍,大神呢?
特麼的說好的她陪著大神,就這麼睡過去了?心下有些不安,這一次不會算佔用上班時間吧?絕逼不會!
門吱悠一聲,像是跨過了歲月的年輪不急不慢的開啟。外邊的天色不算是亮,還有些昏沉沉的暗。易舒猛的想起之前看到的新聞報道。
18歲少女死於出租房內。
大學生租房,半夜被人害死。
約炮可原諒,租房需謹慎。一對年輕情侶慘遭他殺。
……
越想她越是害怕,順手從身邊拿起一個棒球棍,哆嗦著往前走。
這一覺醒來大神不見了,加上現在莫名的腳步聲,會不會大神在自己睡著的時候遭難了?易舒快要嚇死了。
心中的那根弦越繃越緊,易舒遏制住衝到喉嚨裡的尖叫,警惕地隨手抄起放在床邊的高腳凳。
然而所有的一切在看清楚來人之後都被輕而易舉的化解了,易舒像是被洩了氣的氣球,一下癱軟起來,斜靠在床上:“哎呀……雪姐,你怎麼不聲不響地就進來了!嚇死我……”
話說了一半就卡了殼,望著倚在門框上似笑非笑的林清雪,易舒尷尬癌都要犯了,柔聲道:“清雪,你是怎麼進來的啊?”
“哦,門沒關,看樣子是北越出去留的門。”林清雪的語調故意繞了幾繞,聽起來曖昧極了,就算易舒想解釋,可是人家又沒明說,完全拿她沒辦法。
林清雪看著易舒燒紅的小臉,內心的惡趣味也得到了滿足,繼續說道:“他也真是不注意,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就睡在屋子裡邊兒,萬一進來壞人了可怎麼辦!”
“清雪姐,您好像在說奇怪的話。”
啊啊啊!易舒一說完話就覺得自己敗了,都說了些什麼啊!可是如果不說的話,林清雪還不知道要想到哪裡去呢!
“哦。”林清雪淡淡地應了一聲,然後抱著手臂走到窗前,看著樓下。
聽到這個熟悉的字和熟悉的語氣,易舒百分之百篤定林清雪這是遇到北越了,閻王打架小鬼遭殃,她作為一個半夜被折磨得不能在床上睡、行了又莫名其妙躺槍的寶寶,表示心很累!
只是林清雪神經質地往後大退一步,“唰”的一聲把窗簾拉上。
“怎麼了?”易舒眨眨眼睛不解地問。
林清雪看她一眼:“沒事。”
媽呀怎麼可能沒事,太可怕了好嗎!北越的視力怎麼那麼好,她在樓上都被他看到了,眼神也著實有點可怕啊,不行她得走。
“我先走了,你一個人好好休息。”確認自己沒有露出什麼破綻,林清雪準備開溜。
只是易舒想到昨天晚上北越徹夜畫畫的場面,心頭一動,抓住了林清雪的手腕:“清雪姐,等等吧,北越大神馬上就回來了,他昨天晚上趕了很久的稿子。”
“是……是嗎?那行吧……”
林清雪在心裡暗暗叫苦,她確實知道北越要回來了啊,她都親眼看見了啊,北越那個臭脾氣發現自己來搗亂了還不知道會去做點什麼呢。
啊,自己怎麼就這樣隨隨便便答應了呢。
林清雪在心底咆哮問蒼天。
易舒在拋卻了被誤會和北越關係的煩惱之後,真心實意地期盼著北越回來,儘管不知道為什麼他也在她家住,起來這麼大動靜她會一點都不曾注意到。
話說回來,男人認真起來的樣子真帥,比如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