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老夫現在要帶小妹離開,甄老闆該不會阻攔吧?”說著楊嘯天撇了眼角落處的陰影。那處正是司徒雷的隱藏之地,對方的聽覺和感應簡直是匪夷所思,司徒雷只是看到愛慕的女子受傷露出了一絲破綻,就被這個可怕的對手把握到了虛實。他趕忙屏住呼吸,壓低心跳,心中求神拜佛,希望對方不要過來。
甄月樓並不知道司徒雷的存在,也就沒明白對方的言下之意,苦笑道:“楊府主說笑了,這天下間能限制府主自由的地方並不多,顯然不包括奴家這座小廟。府主您請便吧!”
楊嘯天拉起胞妹,對遠處說道:“沐晨,跟為父回府!”言畢這位可怕的劍客帶著楊雪嬈幾個起落消失在夜幕中。
隱伏在逍遙樓對面的楊沐晨心內十分震驚,父親的聲音雖然不大,卻如實物般竄進了自己耳內,震的耳膜發疼。看來這次老傢伙真的生氣了,雖然心中千分不願,萬分不爽,楊沐晨也只能收拾心情,往回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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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敵既去,甄月樓再也支援不住,噴出了一口鮮血,勉強維持住身形,躍向二樓敞開著的窗戶,踉踉蹌蹌得消失在視窗。
逍遙樓頂終於安靜了下來,又等了一盞茶的功夫,司徒雷走了出來。對於他這個老江湖來說,小心謹慎比什麼都重要。不過憑藉剛才的隻言片語,司徒雷猜測羅成現在可能相當危險,還好這小子的聲息恰巧傳到自己的耳中,老雷趕忙翻開瓦片,往裡檢視。這一瞧之下,讓老雷也犯了難。紅木的繡床吱吱作響,白色的紗帳搖逸生風,伴隨著粗重的喘息,嬌膩的**,司徒雷哪還不知道羅成正在幹嘛。
“罷了!”司徒雷憑著老到的經驗判斷,其中並沒有什麼不妥,他放下心來,往甄月樓消失的方向摸去。這個女人到底除了武功以外還有什麼底細,司徒雷此刻被撩撥的難以自拔,他決心一探究竟。
沿著血跡,司徒雷進入二樓的房內,房間跟普通的青樓客房並無兩樣,可惜美人卻芳蹤難覓。司徒雷江湖經驗何等豐富,觀察到血跡並沒有出房間門,那麼可以肯定這裡必有暗室。
他直接走到床旁的茶几邊上,這裡的血跡最密集,看來機關也就在這附近了。茶几周圍空無一物,上面放置著一個古樸的銅製香爐,裡面並沒有點燃薰香,如此看來答案已經相當明顯。司徒雷上前仔細研究了一陣,謹慎的按了下爐蓋上的寶頂,隨即香爐底下升起了一個六角形的底座,跟香爐連在一塊,似乎是可以旋轉,這樣一來香爐倒是成了把手,這個機關設計得相當巧妙。
司徒雷習慣性的想上前轉動機關,突然一個激靈縮手,雖然說憑著血跡才找到了這個機關,但是依照房子主人的秉性,這也太容易了些。機關之巧妙,往往在人覺得穩妥放下戒心之時,給你出其不意的襲擊。想到這裡,司徒雷用房內的木桌當盾牌,從懷中摸出一顆小鐵珠,彈向那銅質的香爐。
“叮”的一聲清響,香爐的四周缺口瞬間飛出幾排細小的銀針,朝司徒雷這邊飛來的暗器‘噠噠噠’打在了桌面上,可見其殺傷力相當驚人。
等暗器發射過後,司徒雷又等了片刻,才把木桌移開,那綠汪汪的毒針排列整齊的插在桌面上,怵的他眼皮發跳。
司徒雷神情緊繃的再次走到香爐邊上,考慮到底如何開啟這個機關。“到底往左轉,還是往右轉,究竟要轉幾圈呢?”司徒雷對機關學也是一知半解,完全是靠實戰經驗獲得。“不管了,羅成喜歡選左,那老子選右吧!”他不敢馬虎大意,壓低身體,把真氣集中在雙腿,準備應變隨時可能出現的危險,才握住銅爐轉動起來。
三圈過後,‘的’的一聲悶響,繡床上一座木梯緩緩降了下來,總算是有驚無險,司徒雷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