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不了,那麼這個劇院我也就不用再開了。”她從來就不是那種會向惡勢力低頭的人,竟然狂隱不出面,那她就自己出面解決。
羿凌冽看到司馬烈的囂張,雙眸中快速他閃過暴戾,剛欲向前,卻被杜言攔住,“王爺,你要用什麼身份出面?”
杜言一句話提醒了他,是呀,他要以什麼身份出面,他若暴露了身份,說不定就會引起司馬烈的疑心,到時候他再想推續查父王的事,可能就更難了。
而且他這樣出面,對她,也沒有什麼好處.她現在是有夫之婦,在這種眾目睽睽的情形下,要出面,也是她的相公。
羿凌冽微微疑惑,為何今天不見狂隱出面,按理說,這種時候狂隱應該早就出面了呀。
“給聯進去搜。”司馬烈終於忍不住,憤憤她吼道。
心凌知道此刻自己不能再猶豫了,雙眸一沉,慢慢地走了出去,雙眸冷冷地一掃,對上面前囂張跋扈的司馬烈,淡淡的說道:“是誰在這兒狂吠呀?”一雙冷冷地眸子,直直的望向司馬烈,她很清楚,自己此刻根本就不能有絲毫的妥協,因為妥協的結局便是犧牲青鸞。
所以觀在,她能做的只才與他硬碰硬,勝算如何,她心中也不太清楚,畢竟現在的她可以說是孤立無援,就連狂隱都不知做什麼去了。到現在都不曾露過面。
眾人紛紛驚滯,這個女人竟然敢說皇上是狂吠?那不是很顯然在罵皇上是隻狗嗎?
皇上的臉色瞬間變黑,再看清心凌的容貌時,一雙眸子猛然圓睜,狠聲喊道:“妖女,上次讓你逃了,沒想到這次你倒是自已送上門來了,那可就怪不得聯了?來人,先把這個妖女給我拿下。”
心凌一驚,她何時變成妖女了?可是看到司馬烈那副狠不得殺人的樣子,又不像是裝出來的,難道是以前的阮心凌就曾經得罪過司馬烈,這樣一次,她豈不是真的暴露了身份。
但是此刻她若是對他解釋,他一定不可能會相信,說不定還以為雙眸她是害怕了呢,遂冷聲道:“捉我,那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司馬烈大怒,雙眸中閃動著嗜血般的狠毒,狠很地說道:“你害死了朕的三個兒子,你以為聯有可能放過你嗎?”
心凌一愣,以前好像聽說過皇上的三個兒子都時隔不久都相繼離世,沒想到竟然是原來的心凌做的,看來原來的那個阮心凌似乎厲害的很,那麼自己現在似乎也應該勇猛一些才行,遂沉聲道:“難不成,你怕他們太寂寞了,也想去陪他們。”
“大膽,你竟然如此對皇上說話,真是反了你了。”司馬烈身邊的一個公公尖聲喊道。
心凌冷冷一哼,“皇上?他若為百姓著想,那他就是百姓的皇上,他若只知道魚肉百姓,那他有什麼資格做皇上,你難道沒有聽過說一句話,水能載舟,也同樣能覆舟,他的皇子能做多久,那要百姓來決定。”
心凌知道,不管怎麼樣,此刻她都不能怕他,因為她要保護的人太多了。
“反了,反了,真是反了,你們這些人還待著做什麼?還不快點捉住她。”那個公公一臉錯愕地喊道。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要處處跟聯做對?”司馬烈臉色陰沉,卻仍就冷冷地問道,雙眸亦疑惑地望著心凌,他此刻的確很懷疑這個女人的身份,以前進宮,害死了他的三個兒子,今天在這兒開個劇院,到底才何目的?
他可不覺得她只是單純地做生意那麼簡單。
“我跟皇上做對?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剛剛好像是皇上先來鬧場的吧。”心凌冷冷一笑.唇邊越扯越明顯的譏諷,她現在呢,只是想要做生意賺錢,可沒有招惹他,當然賺來的錢,就是為了對付他的了,到時候……
“聯來鬧場?聯看上你這兒的姑娘是你的榮幸,你應核……”皇上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