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一怔,這句話,有些熟悉,昨夜似乎那隻鬼也說過同樣的話,而且聲音似乎也有些相似。
只是一個是活生生站在她面前,帶著溫度的人,一隻是看不到,摸不著的鬼,心凌怎麼都無法把兩者聯絡在一起,或者只是巧合吧。
可是,真的只是巧合嗎?
“既然這樣,你是不是可以放開我了,我還有事要忙,你也有你的事要做。”心凌輕輕地挪動了一下身子,小心地提醒著他。
“這麼急著離開。”他的手卻箍得愈加緊了,聲音中亦帶了絲絲微怒。
心凌用力的想要掙開他,卻發現只是徒勞,便只好討好地笑道:“我也是為你著想呀,像你這種特殊的任務,怎麼可以錯過時機呢,。”
“那我是不是應該說聲謝謝。”含笑的聲音,帶著幾分愉悅,聽起來他似乎心情不錯。
“不用了,你放開了我就行了。”心凌悻悻地附和著。
“你不想知道我要殺的人是誰嗎?”他並沒有放開她,含笑的聲音談到一個人的生死,卻仍就雲淡風輕。
“與我無關。”心凌想都不想地脫口說道,她可不想捲入那無端的血腥中。
“其實是與你有關的人。”淡淡的聲音,雖然說是與她有關的人,卻似乎遙遠的讓人捉不到那絲真實。
心凌一驚,難道是夢兒,不可能,夢兒那麼善良,難道是羿凌軒?
“是羿凌冽。”看到她一臉的緊張,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刻意的試探。
“哦。”心凌淡淡地應了,明顯地鬆了一口氣。
“你這是什麼反應?”他一愣,心中的疑惑不由的脫口而出。
“很正常的反應呀。”心凌不以為然地說道。
“他可是你的。。。夫君。”他的話語中有著微微的停頓,迷惑中卻帶著絲絲的欣喜,莫名地,讓他也不解的欣喜。
“現在還是。”心凌微微翹起唇,聲音中似乎有些無奈。
“現在還是,是什麼意思?”他微微蹙起眉,疑惑的聲音中有著詫異,卻也有著一絲期待。
“我說,你怎麼那麼多費話。“心凌有些不耐地說道,剛剛還說他不是那種多話的人,現在看來是她猜錯了,“你要殺,就去殺,能不能殺死他,要看你的本事,會不會被你殺死,要看他的能耐,與我有什麼關係。”
“還真是個無情的女人。”若有若無的嘆息中,隱著不知是喜還是怒的恍惚。
“心兒。。。。心兒。。”心凌剛想說什麼,卻突然聽到遠遠傳來羿凌夢的聲音。
感覺緊擁在她的腰上的手猛然鬆開,她快速地抬起雙眸時,便已經不見了他的身影,還真是快,心凌不由的暗暗咋舌。
“心兒,你去哪兒了,這麼久,快點,就等你了。”迎面跑來的羿凌夢一看到她,便略帶責怪地急急地喊著。
“呵呵。”心凌只是淡淡地笑笑,並沒有解釋,其實羿凌夢也根本就沒有給她解釋的時間。
一身男裝的羿凌夢,少了平日的那份晶瑩剔透,反而多了幾分刻意渲染的陽剛,這自然都是心凌的功勞,若是別人不說,只怕真的沒有人可以認出她是女兒身了。
上了特意準備的高臺時,羿凌夢似乎有些緊張,略帶猶豫地跟在心凌身後,心凌對她微微一笑,是激賞,也是鼓勵。
心凌選的是白蛇傳的故事,只是她做了略略的改動,把白素貞演成一個花仙子的報恩。而非一隻蛇妖,在這個社會中,妖類只怕很難讓人認同。
她們一出場,臺下立刻靜了下來,畢竟這樣的戲他們還是第一看到,都有些好奇。
“咦?那個男官好像有些面善,似乎在哪兒見過。”太后的雙眸細細地打量著臺上的羿凌夢,疑惑地說道。
“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