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來,將她徹底推向了地獄。
思索間,便看到仍舊一身白衣,仍舊飄逸出塵的南宮逸隨著侍衛走了進來。
“見過皇上。”南宮向前微微行禮。
“平身吧,南宮急著找朕,有何事?為何不去找冽,反而來找朕呀?”皇上微微含笑地問道,只有冽的事才可能請的動南宮逸,這在羿月國的皇宮中,幾乎是人人皆知的事。
南宮微微一愣,似乎沒有想到皇上會說出這樣的話,卻仍舊客氣地回道:“剛剛草民已經去過嘯王府,可侍衛說冽已經進宮了,所以草民才急急地趕到皇宮來,難道冽還沒有到嗎?”雙眸微微環視,並沒有發現羿凌冽。
只是雙眸對上心凌時,那本來溫柔如水的眸子中竟然劃過一絲兇狠,讓心凌不由的一驚,那種不應該在他的眸中出現的表情,愈加的讓人害怕。
“嗯,如此說來,冽應該也快要到了,不知南宮有何急事,這麼急的趕來。”皇上輕輕地應了,隨意地問道。
南宮逸臉色一沉,眸子再次掃向心凌,“草民這次來,仍舊是為了這個妖女的事。”
皇上一驚,“南宮何出此言?”能讓南宮喊做妖女的人定是十惡不赦之人,卻不知阮心凌到底做了什麼事,竟然會讓南宮恨成這樣。
太后與心凌亦紛紛驚滯,只有皇后的眸中閃過一絲幸災樂禍。
“怎麼?皇上難道不知,還是冽並沒有收到我的信。”南宮逸微微蹙眉,疑惑地說道。
皇上一驚,“信?什麼信?”猛然記起那次在軒雨宮中,冽的確收到南宮的一封信,而當時冽似乎很是驚訝,亦很是憤怒,卻不知為何要隱瞞他,如今想來,定是與阮心凌有關,冽是為了護住那個女人,才會故意隱瞞他。
雙眸不由的一寒,卻又快速地隱了下去,淡笑道:“不曾聽冽說過,可能是還不曾收到吧,到底是何事,讓南宮都急成這樣。”
南宮微微一愣,想到此事是關係到整個羿月國的事,遂取出當日由龍兒收集來的一些零碎紙片交給皇上。
當日,他看到龍兒給他的零碎紙片時便馬不停蹄地向羿月國趕來,卻在下山時,遇到了府中來送信的家丁,說是家父突然身患急病,讓他速速回府。
他從小便被父親送到山上學藝,父親曾交待,沒有他的命令,不能回府,如今父親突然招他回去,定是病的不輕,還好他這麼多年,在山上不僅僅練得一身武功,更是學了一些醫術,此刻快些趕回去,說不定還能救得了父親。
至於羿凌冽的事,只好先讓家丁替他去送封信,讓他有所提防,應該不會那麼快出事,自己等醫好了父親的病再去羿月國也不遲。
只是沒想到待他醫好了父親的病,急急地趕到嘯王府,從侍衛的口中得知竟然發生了那麼多的事,他不敢再有絲毫的遲緩,急急地趕進皇宮,卻未想到竟然會比冽快了一步。
也是世事捉弄人呀,正是這一步之差,判了心凌的死刑。
皇上疑惑地接過紙片,不解地翻開,只需一眼,皇上的臉瞬間陰沉,甚至變黑。
太后看到臉色猛變的皇上,也不由的暗暗心驚,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略帶疑惑,卻又略帶輕顫地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皇上的雙眸中漫上嗜血般的狂暴,狠狠地瞪著心凌,然後把手中的紙片遞給了太后,“母后自己看吧,看這個妖女到底做了什麼?!”
太后鬆開心凌,雙手微微輕顫地接過皇上手中的紙片,看過之後,臉色亦瞬間變黑,“這……這怎麼可能。”
皇上狠絕的目光仍舊直直地射向心凌,“母后現在還要為她爭辯嗎?”
“不,不可能……哀家不相信……心兒,你告訴哀家這是不是真的。”太后僵滯的身軀微微轉向心凌,雙眸輕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