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她的,就絕對不可能會將她遣出王府,就分明只是蕭依柔的一廂情願,而關於蕭依柔的說的,羿凌冽一直與她有見面的事,現在想來,卻感覺到特別的奇怪,心凌覺得,這裡面一定有蹊蹺。
怪就怪自己,昨天晚上沒有好好的想一下,不過現在已經來不及了,想到自己給羿凌冽寫的休書,心中微微閃過懊惱,不過也好,她現在可以跟在狂隱身邊,查出這件事到底與狂隱有沒有關係,到時候也便明白羿凌冽到底有沒有騙她了。
雖然龍兒說過,他不曾查出狂隱做過傷害她的事,但是龍兒沒有查出,並不代表著狂隱真的不曾做過,龍兒還不是不能查出狂隱的真正身份。
心中有了懷疑,心凌自然也就對狂隱有了一些防備,只是她卻也知道狂隱的厲害,要想不讓狂隱發現,她已經對他起了疑心,她必須要萬分小心。
正在思索著,卻突然聽到臺上高聲的喊道:“時辰到……”斬字,還未喊出,心凌便只感覺到眼前一閃,三個人影快速地閃到了臺上。
不用看,心凌就知道,他們三個肯定是羿凌冽與太子還有杜言。
心凌的心中不由的一緊,司馬烈準備了那麼多的侍衛,而現在南宮逸似乎又陷入了昏迷中,若想救出南宮逸,只怕不會那麼容易。
心凌定神望去,便看到周圍的侍衛已經團團的將他們三人圍住,不,應該是四人,還有昏迷中的南宮逸。
接下來的激戰肯定是避免不了了。
“把這些反賊給朕統統的抓住。”司馬烈恨聲說道。
周圍的侍衛快速地一起湧上,羿凌冽他們就算再厲害,也僅僅只有三人,而對方那麼多的人,而且還個個都是高手,羿凌冽他們不要說是救南宮逸,只怕連自己逃走都有寫困難。
心凌的心中不由的慢慢懸起,這樣下去,對羿凌冽他們會是十分的不利,心凌突然發現在一個小小的人影從人群中穿了過去,那般的靈活的身手,心凌一看,便知道是龍兒。
只見也不由的開始心急,心中更是暗暗的驚愕,這到底是什麼毒,竟然連他的藥都解不了。
狂隱的雙眸中卻閃過淡淡的譏諷的笑意。
心凌心下著急,雙眸不由的望向狂隱,便恰恰捕捉到狂隱的雙眸中那還來不及隱去的笑。
心凌微微一怔,卻裝做沒有發現般地說道:“看來,司馬烈早就有所防備,他們要想救走南宮逸,只怕很難。”
狂隱亦是猛然一怔,快速地收起雙眸中的笑意,然後淡淡地說道:“怎麼?你還在關心他嗎?”
心凌自然明白狂隱說的他是羿凌冽,心下微微一滯,卻隨即笑道:“你以為我到了現在還可能會再繼續關心他嗎?”只是微微垂下的眸子中閃過擔心與緊張。
狂隱淡淡地一笑,“那樣就好,那我們就可以安然地看熱鬧了。”說話間,手很隨意地攬向她的肩。
心凌的身軀微微一滯,卻沒有推開他,但是雙眸中也不由的閃過一絲懊惱。
雙眸再次望向羿凌冽他們時,看到他們似乎慢慢地落了下風,本來,他們就沒有準備,何況現在還要顧及龍兒,還有昏迷中的南宮逸,心凌的眸子深處不由的劃過著急。
心凌再次望向狂隱,雙眸中的擔憂也快速地隱了下去,淡淡地說道:“我覺得南宮逸死了,對我們似乎沒有什麼好處,反而會讓司馬烈愈加的囂張。”
狂隱的雙眸一沉,卻又隨即淡淡地笑道:“怎麼?你又在為他擔心了,照這樣下去,會死的可能不止是南宮逸呀。”他意有所指地說道。
心凌猛然一驚,難道狂隱早就知道了什麼,心中不由的愈加的急切,但是卻故作冷靜地說道:“就讓耳膜這樣的死了,不是太可惜了嗎?”
狂隱的雙眸直直地望向心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