羿凌冽再一次的滯住,越來越感覺到事情的複雜,他告訴了她,他們的計劃,但是他記得很清楚,根本就沒有跟心兒談起那件事呀,這又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但是太子說的話,應該也不是假的,但是他為何一點記憶都沒有呢,不可能,他連自己說的話都沒有記憶呀。
心中猛然一驚,事情似乎沒有他想的那般單純,他不僅僅不知道昨天晚上自己做了什麼,而且甚至不知道昨天晚上自己說了什麼,他昨天晚上就像著了魔一樣,似乎所有的一切都不是他所能掌控,所以他真的不知道說了什麼,做了什麼,惹的心兒會傷心。
想到此處,羿凌冽心中愈加的著急,不敢再有絲毫的遲疑,快速地衝進了房間,看到空空的房內,他的身軀猛然的僵滯。
心兒不在房內,難道這麼早就已經出去了,剛想到處去找,這時僅僅地跟上來的太子發現了桌上的那張心兒留的紙條。
快速地攔住了羿凌冽,手微微指向桌上的紙條,羿凌冽的雙眸直直地望著那張紙條,心猛然的懸起,雙眸中不由的閃過緊張與害怕wrshǚ。сōm,雙腳如同真的僵住了一般,邁都邁不動了。
太子的雙眸中也不由的劃過擔心,看到羿凌冽的樣子,微微一怔,這才鬆開羿凌冽,快速地走到了桌前,拿起那張紙,只需一眼便能看懂的意思,她卻怔怔望著,久久地無法移開雙眸,這是心兒留的,應該沒錯,但是這上面寫的內容,卻讓他無論如何都不敢相信。
看到太子的僵滯,看到太子難以置信的錯愕,羿凌冽遇見的緊張,身軀禁不住有些輕顫,卻也快速衝了過去,順手奪了太子手中的紙條。
只需一眼,他便完全的呆住,這是什麼?這算什麼?這是心兒寫的沒錯,可是這裡面的內容為何他卻看不懂呢?
不是他看不懂,而是他不願看懂,不敢看懂,羿凌冽望著開頭的“休書”兩個字,久久的不能回神。
這是心兒給他的休書,這怎麼可能?她不是說過要相信他的嗎?可是為何她卻不能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她留下這麼一個紙片是什麼意思?為何她不敢當面與他說清楚呢?
羿凌冽的心中猛然一驚,心兒現在人呢,現在只看到這一張休書,卻不見心兒,心兒去了哪兒,遂急急地喊道:“心兒……。”
太子也急急地跟著他跑了出去,只是看到心兒留的紙條,應該不難猜出,心兒可能昨天晚上就已經離開了,羿凌冽這麼久找,根本就不可能找到她。
但是他卻明白,現在他說什麼都沒用了,他說什麼,羿凌冽都不可能聽得進去。
他不知道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不知道羿凌冽到底對心兒說了什麼,但是想起心兒的休書,他就忍不住咂舌。
一個女子竟然寫休書休自己的相公,這樣的事,也只有她能做出來,敢做的出,但是想到她的話語間的決裂,他又忍不住的擔心,是什麼事,竟然讓她做出那樣的決定,寫出那般決裂的話。
能夠寫出那般決裂的話,足以證明,她是完全的傷透了心,想到她昨天晚上回來時的那種傷心,太子再一次的滯住,難道羿凌冽在外面找了別的女人,要不然,心兒不可能會那麼傷心的,雖然男人有個三妻四妾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但是他卻記得心兒說過,他是男人便只能愛她一個,要是讓她發現她的男人有了別的女人,她絕對不會原諒他。
太子的雙眸微微一閃,眸子深處劃過一絲憤怒,他一定要找羿凌冽問清楚,雖然他現在已經知道她不是他的親生妹妹了,但是他的心中對她卻從來都沒有過一絲改變,一直都是把她當做自己的親妹妹的。
羿凌冽急急地到處找著心凌,青鸞聽到羿凌冽的喊聲,也急急地跑了過來,著急地問道:“公子,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