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透著健康的粉色,髮質烏黑質地光滑,保養得極好。這是從小母親就幫著打理的頭髮,一雙杏眼,一眨眼間風情就起,雖然不是說美得不可方物。可也確實美人兒一個了,這會皺起小巧的鼻頭看著母親氣急的樣子不由的心疼起來。
雖然說母親之前做了很多蠢事,管著家,竟然給三房的四丫頭不好的飯菜,還誣陷她的丫鬟。雖然她不知道怎麼後面菊花就改口了呢,後來把菊花也詳細的詢問了一番,菊花竟然說記不起來當時說什麼了,當時母親氣得就讓人下了重手,可是菊花這樣的隨風草,別說下重手,就是輕輕打上幾巴掌都會招的,哪裡會抗的住,可是算是這樣菊花任就是說當時說了什麼實在記不起來了,只記得自己醒來就到了柴房裡。自己還覺得奇怪呢。
這個事情也讓她覺得蹊蹺起來,好端端的,當時她知道了事情卻沒有阻止母親,也覺得母親找了人陷害,既然是陷害那麼就應該有十全的把握才對。
當時自己在老夫人的廳堂親耳聽見周曉芙問了一句誰指使的,也親耳聽見翠花說是大夫人。當時她就覺得完了。
到底是哪裡出了錯了,怎麼就突然變了風向似得。
原本她和周曉芙也沒什麼仇,她是什麼樣子的女孩子,在家族的地位,哪裡是一個三房的痴肥蠢笨之人能比較。原本他們就不是站在同一個介面的人,哪裡是可以比較的,就像是天上的月亮和臭水溝裡月亮的影子似得,讓人比較他們誰更亮?這是可以比較的麼。她是月亮啊,她不亮著水溝裡哪裡會有影子呢。
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個水溝裡的影子竟然也從水溝裡出來了,也一躍成為另一輪月亮,可以和她爭搶東西了?甚至是因緣。
最近心平氣和的把事情前前後後的想了一遍,原來事情一直在變化,周曉芙變化最大的時候並不在府裡。而是以各種名目出了府,之前她就覺得奇怪,於是讓母親派人跟著周曉芙的婢女,沒想到這女婢去了京都北面一個客棧一趟,緊接著第二天就收到了外家的來信,說是外祖父病重了,讓周曉芙去探望。
哪裡就有這麼巧的事情,於是趕緊讓人跟著馬車來到了將軍府,誰曉得馬車直接進了院子,跟蹤的人連車裡的影子都沒看到。
讓母親把訊息透給了葉心蘭哪裡,想著以葉心蘭的心機,抓住機會定要把周曉芙整死,最起碼不能和她搶因緣,她心理其實明白這公孫家的孫子怕不是喜歡她的,也不會和她結親,但是這個人是誰都不能是周曉芙,這樣的人怎麼有資格。
可是誰承想原本計劃好好的,葉心蘭也不負他們期望,竟然真的查到了,騙著兩個車伕來認人,可是沒想到又是當面改口,雖然到現在他們都不知道原因,但是事情就是這樣子,而且葉心蘭的名聲都壞了。
最近她一直找人暗處觀察,發現葉心蘭一下子靜了下來,這個人她一直沒有小瞧過,這府裡的人她誰都不敢小瞧,這是一隻毒蛇,一直在暗處,一不小心就會被咬死。
想想之前的周曉彬,她女兒不想要的婚事,她就把婚事一下子給了別人,不管用什麼辦法。
周曉夕想到這裡,上前走到母親的榻邊坐定,身後拍了拍母親的後背,見母親還在生氣,真怕她再出什麼亂子,不由的道:“娘,先不管四丫頭那邊的事情了,自有人收拾她的,您只等著看笑話就是。”
何氏聽到女兒說,頓時愣了下道:“誰會收拾她?你怎麼知道的?”
周曉夕笑了笑,伸手撫了撫母親的鬢角的髮絲才道:“四丫頭是三房的人,我們管她做什麼呢。”
“你說葉心蘭會出手?不對啊,聽說葉心蘭最近對兩個子女都非常好啊,剛才還聽丫鬟稟報,葉心蘭這次給四個孩子的年禮都一樣的,而且最近性子像轉性了似得”何氏一邊思緒著一邊疑惑的看著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