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把握十足的樣子。現在看她怎麼收場。
“夠了,還鬧得不夠麼,還不把人帶出去。”老太太怒斥道。
葉心蘭不死心的看著簾子,怎麼回事呢,到底那裡出錯了,上次是菊花突然反口,還說事情是大夫人主事的。
心裡疑惑不解的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周曉芙,這難道是妖怪不成。
前幾日就在周曉芙還沒有回來的時候,大房的何氏來找自己,說是她的一個嫁妝鋪子上的夥計看到周曉芙的丫鬟紫菱去給一個城北的酒樓送了一封信,結果呢,第二天老太爺就收到信說是自己身體不好讓周曉芙前去津都。
然後何氏一臉假惺惺的說自己擔心芙姐兒的安慰就讓人跟著,結果發現馬車直接進了將軍府,連人都沒看到,所以懷疑芙姐兒沒直接去津都。
緊接著又見周曉陽和周曉芙兄妹兩人一起回來了,所以又找人查了下,原來周曉陽到韓城去遊學了,所以懷疑周曉芙是不是先去了韓城找她哥哥去了。
葉心蘭前後一打聽覺得這個事情可以利用下,於是就找了自己的心腹專門去京都僱車的圈子問了一圈,又讓人去韓城打聽,沒想到還真有兩個人見過周曉芙的畫像,不過自己卻沒讓人說明白讓他們來的原因,只是說要感謝他們,誰知道原本有完全把握的事情,竟然會變成這樣。
葉心蘭坐在椅子上轉頭看了眼何氏,難道是這個女人搗鬼,故意讓自己出醜。
但見何氏也一臉的吃驚相不似作假,也對,這何氏看著聰明其實長了個草帽腦袋。
老夫人見人都退了出去,臉色緩了緩對著地上跪的周曉芙道:“好了,芙姐兒,這個事情搞錯了,你先回去吧。”
周曉芙一聽,心中怒火起,有這樣的祖母麼,有事情把自己找來不問青紅皂白的就把自己說不通,現在沒事了,就想這樣讓自己走,哼!
“祖母,孫女不敢,孫女還是跪著好了。”周曉芙硬著口氣說道,心中卻怒火中燒,真是夠了,這一家子人都有病吧。
“怎麼,你還怪我不成。這個事情就是個誤會,你還想怎麼樣。”老太太有些生氣的道,原本就不討喜。還這個樣子。
“回祖母,孫女不敢。既然祖母老人家不讓孫女跪著,那麼孫女就去祖父那裡跪著好了,讓他老人家給孫女一個說法。不然今兒個是有人說在韓城見到孫女了,跑來說一通,明兒有人過來說孫女在西山出現了,又說孫女了一通,這要是有人證明孫女是清白的倒也罷了。要是那天被人誣陷了,那孫女還活不活了,今兒個是祖母派人把孫女叫來的,總的給個說法吧。”周曉芙皺著眉頭不卑不亢的問道,這夥人都在條軟柿子捏,每次都有事兒了都輕輕的放下。
老夫人一聽頓時有些頭疼,這孫女性子倔強,要真的把事情捅到老太爺那裡自己說不定也要吃掛落的。
要是放在平日裡倒罷了,現在這個芙姐兒被老太爺選中要參加明年六月的選秀呢,雖說沒多得寵吧。但是總的有個好名聲不是,前幾天才被老大冤枉了一會,這次侄女這事情辦的。
緩了緩口氣,喝了口茶的老太太道:“這個事情也是你母親一時失察,這也是關心你,這不是怕你亂跑麼,你作為子女的總要擔待些,別揪個小辮子就不放,這樣吧,老二家的。這個事情也是你沒查清楚,你給芙姐兒好好做幾身過年穿的新衣吧,就當補償了。”
周曉芙心裡冷冷的哼了哼,嘴裡卻道:“既然祖母這麼說了。那麼芙姐兒就當這個事情過去了,只是。”
周曉芙頓了頓看了一眼葉心蘭繼續道:“做新衣裳這個孫女還有些怕呢,難道祖母忘記了,上次母親給五妹妹和孫女一起買的衣裳,一扯就破了,孫女可不想沒穿幾天就破了。這可丟死人了,不如就讓母親給些銀子孫女自己扯布來做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