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數學題。”
我叫鈴木多威,男,十六歲,琦玉市人。
我每天的生活就是上學玩遊戲,主要心思在玩遊戲上,上學呢對於我來說就是天天抄小班長的作業。
小班長梳著馬尾辮,每次吃完午飯都從桌子裡掏出一個蘋果吃,別人管她叫蘋果妹,我卻覺得她吃蘋果的樣子活像只兔子,所以就叫她兔子。
兔子總喜歡穿白裙子,在小學的時候就這樣,用漢字詩來說,就是出淤泥而不染。我倆住在一條街,我們時常一同回家。
“兔子,借我一百。”某天下午回家的時候,路過街機時我對兔子說道。
兔子露出她的小牙說道,“你爸說了,你再玩遊戲他就打死你。”
“你放心,我就玩一會,他哪裡會知道。”
這天下午我大發神威,一個幣子連續打敗了十幾個青少年,兔子在狂熱的氛圍中有些不自在,總拉著我的衣角要回家。看著雜貨店上的掛鐘,確實不早了,我拍了拍衣服,特有高手風範的說,“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我覺得此時此刻的我,就像是香港武俠片裡那種大俠一樣。我老爹喜歡看武俠小說。或許就跟武俠小說裡的掃地僧差不多吧。
就在我打算飄飄離去的時候,一個帶著眼睛瘦瘦弱弱,看起來經不起風一吹的小少年投幣要和我打。
我心想最後一把打就打了。看他的樣子,兩分鐘就能幹掉他。
哪想到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我被打了一套又一套連招,被按在廁所,也就是牆角里暴打。
我心裡不服,連跟兔子要了機會前,又和他打了一把。次次都被虐殺。
我還想這接完,但是沒錢了,眼鏡男站起來瞅了我一眼。冷笑了一聲道,“你這麼菜,打什麼遊戲,回家修車吧。”
當時我差點沒氣出內傷。弄得他好像是正面人物。而我像是反派一樣。好在我把持住了,沒有大打出手,約好第二天繼續再打。
晚上回到家,翻來覆去睡不著,想著他的動作,琢磨著他的習慣連招,在裡面尋找空當。任何人的連招都不會完美無缺,只要是人就有錯誤。
找了媽媽要了一千元。第二天一放學就跑去了雜貨鋪。儘管我想了很多,做了很多對策。卻還是被暴打,一局都沒贏過。
接下來的一個月,我一次都沒贏過,慢慢的由不服變成了欽佩,我學著電視裡極道小弟的模樣問他,“大哥,你是不是職業玩家。”
平時不太愛說話的他有點臉紅,他說道,“怎麼可能,在我們那個地方,比我厲害的至少有三十個。”
晚上回到家,我失落極了。以後我再也沒碰過街機,兔子問我為什麼不玩了,我走在蕭瑟的冷風中說道,“我沒有打遊戲的天賦,還是做別的吧。”
接下來的日子裡,我迷上了打檯球。眾所周知,檯球廳和街機廳差不多,不良少年和無業遊民的比例都比較高。
剛開始看了一週才開始玩,第一次收杆的時候,我覺得自己厲害的不行。儘管這麼多年過去了,兔子依舊還和我一起回家。
又過了幾個月,我覺得我的水平夠了,還總嘲笑兔子說她笨,怎麼學都學不會打檯球。
由於覺得自己的水平很高了,我開始和別人賭…球。
一個球一百元,有時候一晚上能贏幾千日元,週末放假的時候,就能買很多零食和兔子一起吃。
又一天打完球,我回到家,電視裡恰好放著香港電影,周星馳的《龍的傳人》。
我對老爸說,“給我找個教練,我就是下一個他。”我指著螢幕底躬身擊球的周星馳說道。
老爸半晌沒有說話,我在一邊喋喋不休,描述著自己是多麼的厲害,是多麼的舉世無雙,我吹的正起勁,忽然感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