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死小爺了,辣塊媽媽。”韋小寶一副鬆了一大口氣的樣子,他剛擦掉光滑額頭上的汗珠,卻突然反應過來,僵在那裡,“那兄弟你是怎麼知道我們天地會的切口的?”
“這個……”趙家仁遲疑了一下,雖然剛吐槽完,但不能真按吐槽回答,他想了想說道,“爵爺您不必擔心,這江湖上可少有我不知道的事情,您就把我當江湖好了。”
“哦。”韋小寶點了點頭,接受了趙家仁的說法。江湖之大,奇人層出不窮,真有也不奇怪。
“兄臺是怎麼認出我的?”舊的問題剛腦補完,新的問題又誕生了。韋小寶露出思索的表情問道。
這也不太好解釋,不能說看您這身奇裝異服就認出來了吧。趙家仁微微抬頭,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擺出一副高山仰止的表情道,“一眼就認出來了!韋爵爺您的大名,從愛爾蘭到契丹,無人不知不人不曉。您雖然不在江湖了,但江湖上依舊流傳著您的傳說……”
趙家仁這一套說辭,說的波瀾壯闊,極富感染力。一旁的韋小寶,都被渲染的昂首挺胸,微眯雙眼,回憶起了往昔的崢嶸歲月。
“好漢不提當年勇……”韋小寶揮了揮手,謙遜道。
趙家仁和韋小寶二人,毫無形象地坐在客棧的門檻上侃大山。說來說去,便互相熟悉了。
“趙兄,您也別叫小寶爵爺了,一是顯得生分,二是容易暴露小寶的身份。趙兄叫我小寶就好了。”韋小寶拱手說道。
趙家仁回覆道,“那我就叫您小寶了,不過,您也別叫我趙兄了,您這麼叫,總讓我想起胸…罩,不好,不好。”
奇人的忌諱果然也奇特,韋小寶也是放得開的人,直接問趙家仁道,“不知的胸…罩是什麼意思?”
“這你不知道?”趙家仁看著韋小寶有些驚訝,您這花叢老手不知道不對吧。嗯,是自己疏忽了,韋爵爺是清朝人,那個年代的人可能不這麼稱呼吧。
趙家仁看到門外有一名乳量下作的農家女路過,便指著她對韋小寶說道,“小寶你說她隆起的那個叫什麼,罩在那上面的又是什麼。”
韋小寶眼神一亮,朝著趙家仁發了一個懂你的眼神,嘴上感嘆著,“趙兄,不,佳仁兄果然奇人。大凶之兆啊,大凶之兆。”
不知不覺,兩個人便建立起了男人間的統一戰線,溢於言表的革…命友誼。
“我說小寶,你怎麼還出來當行腳商人了?按理說你家財何止萬貫,怕是看不上當行腳商人這點小錢吧。”趙家仁說道。
“佳仁兄你不懂,小寶心裡苦啊。雖然家裡略有浮財,但總不能坐吃山空。再加上家裡還有七個婆娘,齊人之福就難以消受了,更何況這七人之福,不光難以消受,還會消瘦的啊……出來賣東西相比在家裡輕鬆多了,又能補貼家用,何樂而不為呢。”韋爵爺的眼神深邃,露出了淡淡地憂傷。
趙家仁衝著韋小寶豎起了大拇指。這才是大智慧之人。
從古至今,大到范進中舉,小到彩票中獎百萬,卻扔進洗衣機裡水洗。哪個不是接受不能瞬間癲狂。像是韋小寶這樣淡淡定定,恣意人生的真的多。
“不知道小寶,你賣的都是些什麼?”趙家仁嘴上問道,心裡想會不會和《金庸群俠傳》裡賣的東西一樣。
韋小寶提到自家的生意,一臉自豪,頗有王婆賣瓜風範的自誇道,“佳仁兄相比也是江湖人士,行走江湖,買些小寶的貨物總沒錯。不說獨一無二,但也別處難尋。小寶賣得貨,可都是江湖上難得一見的寶貝。”
小寶一邊說著,一邊把蛇皮袋裡的瓶瓶罐罐,零零碎碎一一擺出。
這些東西趙家仁都不認得,唯一看的眼熟的就是一個皮夾。
“這個做工不錯哦!小牛皮的吧。”趙家仁拿起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