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會了!”
“這就是了,馬上就是春獵了。屆時南詔國的使臣一定會再次提出和我天啟比試,想都不用想,皇上會派出誰來應對。難道惠王殿下就猜不出來嗎?這一次春獵只怕不會太平。而我想做的,就是告訴皇甫重樓,身在皇家,他從來都逃不掉!”
“阿蠻……”盛元連看著自己的女兒。有些遲疑的開口道:“有些事,其實你不必那麼累。爹爹……爹爹還是可以幫的上忙的。”雖然這句話說出口,竟然有些無力。
過了幾日。皇上和帶著林貴妃和皇后以及文武百官一同移駕皇家御林,皇甫決明籌備許久的春獵就要開始了。盛雪見因為是四公主的伴讀,便以五品女官的身份隨行。大家在一馬平川的草原上安營紮寨,一時之間竟有些邊塞風情來。
大帳之中。女眷們以皇后為尊。分別按下位次坐著。盛雪見坐在邊上,眯起眼睛看著前方。端木京華和皇甫重樓一身戎裝,神采奕奕的橫刀立馬,眼中似乎藏匿著山川星河,此刻英姿颯爽,不知道要迷倒多少盛京貴女。皇甫重樓微微轉了轉頭,目光落在司徒紫蘇的身上。
他刻意清了清嗓子,而後把一柄長槍耍了一個花來放在了身後。端木京華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郡主不會被你這雕蟲小技迷惑的。”皇甫重樓見自己的小心思就這麼被端木京華拆穿了。不高興的撞了一下端木京華的肩膀:“你家的小媳婦兒可瞧著你呢,就這麼幹站著。也不知道露兩手?”
端木京華順著皇甫重樓指著的方向看去,果然盛雪見正看著他,隔著老遠,兩人四目相對,電光火石的瞬間,最終是盛雪見臉色有些不自然的別過臉去。端木京華微微低頭,讓頭盔的陰影蓋住了彎彎的嘴角。只有身邊的皇甫重樓才看到了端木京華的表情。他撇撇嘴:“兩個悶葫蘆,真是沒意思。”
“皇上駕到!”太監總管一聲唱諾,眾人紛紛下跪,皇甫重樓和端木京華也翻身下馬行禮。只見皇帝同樣一身戎裝,正值壯年的他顯得十分威嚴霸氣。他微微偏頭,身後的皇后和林貴妃都在看著他。忽然他一抬手,拉開手裡的金弓,羽箭應聲飛了出去,遠處立柱上的綵球便被他射了下來。
文武百官紛紛叫好,南詔使臣也鼓掌相慶。太監總管笑著宣佈道:“春獵正式開始!”這時候南詔使臣低頭湊到隨從的身邊,輕聲道:“殿下,微臣都已經安排好了,這次派出的是咱們南詔最勇猛的騎士,一定可以銼挫天啟的銳氣。”
盛雪見剛剛下冰瓷的茶盞,不經意間就看到了南詔使臣卑躬屈膝的在和自己的隨從說話,那樣子甚是怪異,不由自主的便仔細看了過去。那隨從似乎感受到了一道目光,立刻朝著那個方向看過去。銳利又帶著殺氣的眼神一下子撞到了盛雪見的眸子裡,令她一下子有些慌亂。這個隨從絕對不是個簡單的人物,隔著老遠的距離,竟然能給她這麼強烈的壓迫。實在不是個簡單的人。
而這一頭,隨從已經收回了目光,吩咐那位使臣:“你去查查,對面穿著鵝黃衣衫的孩子是誰家的女兒?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南詔使臣順著方向看去,便道:“殿下難道忘了?她就是那日國宴贏了艾青的天啟女棋手。中書舍人盛元連之女,盛雪見。”
“這個人,有點意思。她好像察覺到我了。不過沒關係,這個局勢越來越有意思了。”那隨從淡淡的斂了眸子,拿起桌上的酒杯。
這個時候太監總管說話了:“皇上有旨,今日春獵,得到獵物最多者,有賞!”只見紅旗揮下,好男兒們紛紛縱馬狂奔,就像是離弦的箭,很快就消失在密林之中。範思顏拿著一對茶杯過來:“咱們來打個賭,你們覺得端木世子和晉王殿下。到底誰會是第一?”
司徒紫蘇懶懶的推開了範思顏的茶杯:“除非京華放水,否則晉王哪裡有贏他的可能?”
“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