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所長,昨兒不是你值班吧?”崗位哨的一個武警和“胡保國”打了個招呼。
“是小王啊,昨天有點事過來處理了下,天太冷就沒走,咳咳,還是被凍著了,這他孃的鬼天氣!”
“胡保國”衝著那武警招了招手,他的聲音比往日要低沉一些,走到門口拿鑰匙的時候,咳嗽的連腰都彎了下去。
見到“胡保國”咳嗽的厲害,看門的武警從外面把門給開啟了,說道:“胡所,這馬上就要過年了,你還是在家裡休息幾天吧。”
“咳咳,好的,謝謝小王啊。”
“胡保國”推開門走了出去,這會所裡的管教都在裡面給犯人上課,除了武警之外,再也沒有什麼熟人了,“胡保國”溜達著出了大門之後,很快消失在外面的街道上。
“都快過年了,也不說發包煙抽抽,胡所長比以前小氣了啊。”
看門的武警嘴裡嘟囔了一句,不過這會也要換哨了,交了搶的武警回到中隊,很快就將這件事忘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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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子,您找我?”
雖然教了胡保國一些武把式,但載昰從來都不承認他的弟子身份,加上載昰的輩分比他老子還要高許多,所以胡保國一直都以老爺子相稱的。。
“恩,進來說話,把門關上。”躺在床上的載昰氣色比前幾天好了很多,不過他這病受不得寒氣,還是捂著厚厚的被子。
胡保國走進了載昰的房間,給爐子添了塊煤球后,四下瞅了一眼,問道:“秦風那小子呢?我不是說了這段時間不要他幫廚,讓他看著您嗎?”
胡保國是知道載昰收秦風為徒的事情的,平時對秦風也非常不錯,要不是所裡的規定,他都想讓秦風住到師父這裡來。
而且由於秦風前段時間的政治考試,得到了全所第一,藉著這個名頭,胡保國這段時間正忙著幫秦風爭取減刑呢。
“秦風出去了。”
載昰知道秦風今日會化妝成胡保國離開少管所的,眼下這正牌胡保國沒有任何反應,想必是成功了。
“哦,出去了,去哪裡了?”
胡保國隨口問了一句,然後從屋角拿出兩個地瓜塞到了爐子底下,上面蓋了些爐灰,用不了多大會,地瓜就能烤的香噴噴的了。
載昰饒有興趣的盯住了胡保國,說道:“出所了,少則一星期,多則一個月就能回來!”
“哦,一星期就能回來啊?”
正忙活著的胡保國開始沒在意,不過話剛出口,整個人就愣住了,過了好幾秒鐘之後,當爐子上的火星濺到手上時,他才猛的反應了過來。
“老爺子,您……您這不是開玩笑嗎?這……這裡是監獄啊,怎麼能說出去就出去?!”
對於載昰的話,胡保國是沒有絲毫懷疑的,雖然不知道秦風是用什麼辦法出去的,但既然老人如此說了,那秦風一定就不在這少管所之內了。
“晚上熄燈的時候是要查人的,老爺子,這……這讓我怎麼說啊?”
胡保國是真的著了急,一個大活人不聲不響的從所裡消失,這報上去可是極為嚴重的監管事故,擼掉他這所長到是無所謂,就恐怕到時候連載昰都要被牽扯進來。
而且像這樣的事,肯定要給各地公安系統下通告,就算沒被抓住,秦風這一輩子也算是毀了,終日都要躲藏公安的抓捕。
“不就是出去幾天,至於這麼著急嘛,你是所長,總會是有辦法的。”
載昰笑眯眯的看著胡保國,要說胡保國練武的資質還算不錯,但靈性稍微差了些,這也是當年載昰沒收他為徒的原因。
“我……我哪有什麼辦法?”
看著床上的載昰,胡保國急得脖子上的青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