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偷的感覺,自然是非常靈敏的,就在出門的時候,於鴻鵠感覺有人似乎在盯著他看。
只是退出江湖那麼久了。於鴻鵠的警覺大大下降,在坐上何金龍的車子後。那種感覺也就沒有了。
現在回想起來,於鴻鵠可以斷定,對方應該就是那時候盯上的自己,而且對方一直等到了酒宴結束後,跟著自己回了開鎖店。
秦風沉吟了一下,開口說道:“老於。按你這麼說,他們將你的斷指送到四合院那邊,也是跟蹤而來的?”
“秦爺,我不知道……”於鴻鵠猶豫了一下,欲言又止道:“不過我感覺。對方出手這麼狠,應該是有舊怨……”
在剛才的時候,四兒等人已經給於鴻鵠說了昨夜發生的事情,但於鴻鵠思來想去,單憑斷人兩指的恩怨,還不足以讓對方下此狠手。
“老於,你聽過史慶虎這個名字沒有?”秦風聞言一怔,如果真是有舊怨,那十有**就是苗六指曾經提過的史慶虎了。
“史慶虎?”
於鴻鵠愣了一下,說道:“我當然知道這個人了,不過我有十多年沒聽過他的訊息了,秦爺,不會是他乾的吧?”
於鴻鵠比史慶虎大了很多歲,當初那小子剛入獄的時候,由於苗六指很看重對付,於鴻鵠對他也是頗多照顧。
但是誰都沒想到,史慶虎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在苗六指停止傳授他盜門絕技之後,史慶虎居然連於鴻鵠都恨上了,而且找了一次機會,打斷了於鴻鵠的一根肋骨。
這件事情出了之後不久,於鴻鵠就出獄了,根據後來苗六指說的,史慶虎居然還想對付他,但是被老而彌堅的苗六指給收拾了一頓。
事情過去了十多年,於鴻鵠幾乎都快忘了這個人,眼下乍然聽秦風提起,那個一臉兇相的少年形象,在他腦海中又呈現了出來。
“我不知道,但這件事,對付的確像是衝著你們師徒倆來的。”
秦風倒是也有些仇家,像是石市的聶天寶和京城的方家,恐怕都是恨他入骨,不過那兩家即使報復也不會衝著於鴻鵠去的,所以這事的根源,還是出在苗六指和於鴻鵠的身上。
“秦爺,那……那我師父沒事吧?”
聽秦風提到苗六指,於鴻鵠頓時著急了,說道:“史慶虎那小子最恨的人就是師父,要是他出的手,一定不會放過師父的……”
說著話,於鴻鵠用那隻沒受傷的手就要支撐起身體,不過他昨夜留了那麼多的血,身上哪還有力氣?起到一半的時候就徒勞的躺回到了床上。
“老於,你師父沒事的,我讓遠子陪著他過來了。”秦風按住了於鴻鵠,正想說話的時候,外面的房間就傳來了苗六指的聲音。
“鴻鵠,你……你沒事了吧?”
僅僅是一夜沒見,秦風就發現苗六指似乎蒼老了很多,手上也罕見的多了根柺杖,顯然發生在弟子身上的這件事情,對他打擊很大。
“師父,我沒事。”於鴻鵠臉上露出了輕鬆的笑容,說道:“不就是手廢了嗎?反正現在也不靠這個吃飯了。”
嘴上說著沒事,不過傷口那可是真疼,尤其是耳朵處的疼痛,像針扎一般的刺激著於鴻鵠的大腦,那眼中露出的神色,卻是騙不了人的。
“沒事就好,這筆帳,秦爺會幫你討回來的。”看到弟子如此模樣,苗六指說道:“你先睡一會,睡著了就不疼了,我陪著秦爺去外面說說話……”
“老苗,你那徒弟是被人打了悶棍,什麼都不知道,哎,我說,這麼多人守在這裡也沒有,你們該幹嘛幹嘛去……”
關上裡間的房門,秦風和苗六指坐在了客廳裡,再加上後面跟來的李天遠,整個廳裡已經是擠滿了人。
“六兒,你帶兩個人去店裡,你師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