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
作為這個團隊的主心骨,晚上秦風自然是眾人灌醉的主角,還沒喝到一半的時候,秦風就被灌得酩酊大醉,也不知道是被誰扶到房間去睡的。
等到秦風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清早了。整整睡了將近二十個小時,秦風的精氣神也回來了不少,這一場宿醉,讓他整個人都鬆弛了下來。
“子墨,老何他們呢?”出了屋子。秦風看到李天遠正在院子裡打著拳,旁邊還站著劉子墨,正在指點他正宗的八極拳法。
“昨天晚上就都走了,秦風,我今兒也要回去了。”
劉子墨走到秦風身邊,說道:“二伯那邊催的緊,我爸估計也就是這兩天到,所以今兒必須回去……”
作為劉家的主脈嫡孫,劉子墨是要陪同劉家成一起迎客的,他如果不在,那將是一件很失禮的事情。
“行,那就今天走吧。”秦風點了點頭,說道:“回頭你把我那寶馬車開去,等祭祖的事兒完了,你再開回來。”
“你那車借給我?”
劉子墨聞言眼睛頓時亮了起來,男人沒有不喜歡車的,秦風的那輛寶馬即使放在國外都屬於最新款,劉子墨早就看得心裡癢癢了。
“什麼借不借的?”
秦風擺了擺手,說道:“你我兄弟,除了老婆不能給,其他的我有的,就都是你的,說什麼都行,可千萬別說個借字!”
秦風之所以能從一個大學生,手創下現如今的產業,除了他自己有真才實學之外,這與其性格也有很大的關係,那就是秦風為人仁義,從來都不吃獨食。
且不說拆遷公司和開鎖公司秦風是拉著何金龍於鴻鵠等人一起做的,就是最賺錢的《真玉坊》,秦風也將利益分出去很大的一塊,光是股東都快十個人了。
但這樣做的好處也是顯而易見的,李然能幫著秦風處理官面上的事,從開業到現在,從來都沒有工商稅務上門找過《真玉坊》的麻煩。
而朱凱和馮永康的家庭背景,也幫秦風解決了很多問題,像是疆區的玉礦和豫省的成品玉貨源,都分別是兩人家裡的關係,讓《真玉坊》在最困難的時候,做到了平穩過渡。
至於莘南也沒閒著,他現在算是《真玉坊》的首席玉石鑑定師,除了在京大研究院的一些必須要完成的課題之外,他幾乎每天都呆在了潘家園。
另外還有從來不去店裡的韋涵菲,看似白拿錢不做事,但單單憑著韋華的名頭,就能嚇退不少想染指《真玉坊》的一些人,對《真玉坊》的發展也是功不可沒的。
俗話說眾人拾柴火焰高,正是秦風為人義氣有錢大家賺的性子,才使得他手下幾個產業都做得紅紅火火。
否則單憑秦風一人,就是《真玉坊》一家,他也是萬萬做不到現在這種規模的。
“好兄弟,有你這句話,我什麼都不說了!”劉子墨能聽出秦風話中的真沉,拍了拍他的肩膀,卻是不多說什麼了。
“遠子,昨兒那事。沒什麼紕漏吧?”見到李天遠收了拳架子,秦風開口問道。
“沒有出簍子,風哥,龍哥辦事很穩的。”
李天遠拿過架子上的毛巾擦了把汗,說道:“那鍊鐵廠一共有八個人,全給灌倒了。咱們自己開的爐子,燒完連渣都給清理出去了……”
殺人的事情李天遠不是第一次幹了,但毀屍滅跡卻是頭一遭,他天生就不是做好人的那塊料,說起這種事情的時候,兩眼居然放起光來。
“得了,描述那麼細幹嘛?”
秦風擺手打斷了李天遠的話,說道:“遠子,你回頭到公司那邊去。給老何說一聲,以後那拆遷公司的股份,你佔三成,剩下的七成,老何也佔三成,還有四成份子,讓他均攤給公司的兄弟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