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搖了搖頭,胡保國受傷的位置實在是太過敏感,稍有不慎就會落得下肢殘疾的結果,沒有十足的把握。秦風也不敢動手醫治。
“找誰?”
胡保國聞言一愣,這國內外包括國外的專家也不知道請來了多少,沒有一個人敢動這個手術的,秦風要是也不敢,胡保國對自己這傷就已經完全不抱希望了。
“我這次遇難的時候結交了一些朋友,讓一個朋友給你看看……”秦風隨口應付了胡保國一句,對著門外喊道:“東元大哥,你進來吧……”
“秦風,你這位朋友怎麼稱呼?”
看到秦東元進來。胡保國連忙打了個招呼,他雖然看不出秦東元的年齡,但是卻能分辨出秦東元身上的那種氣質,絕對是曾經久居上位的人。
秦風笑了笑,說道:“他也姓秦,你也喊聲東元大哥就行了。”
“我也喊大哥?”胡保國遲疑了一下,從外表上看,秦東元也就是四五十歲的年齡。自己都已經五十開外了,說不定誰大誰小呢。
“胡大哥。你喊聲大哥一準不吃虧……”秦風指了指秦東元,說道:“他都八十多歲的人了,老苗都比他小几歲,你說你應該喊什麼?”
“什……什麼?八十多歲了?”
胡保國的眼睛猛地瞪圓了,仔細打量了秦東元好幾眼,搖頭說道:“不像。老哥這真不像八十多歲的人,要說四十多還有信……”
胡保國並非是有意恭維秦東元的,實在是秦東元的相貌太具有欺騙性,要不是一雙眼睛裡透出著的深邃神色,恐怕胡保國也不會相信秦風的話。
“八十有二了……”秦東元笑了笑。也沒多說什麼,直接走到床前坐下,伸手給胡保國把起脈來。
和秦風差不多,秦東元把完脈之後,也是用神識仔仔細細的探查了一遍胡保國體內的情形,放下胡保國的手腕閉目沉思了起來。
“東元大哥,怎麼樣?”
過了大概有五六分鐘的時候,秦風見到秦東元睜開了眼睛,連忙說道:“東元大哥,我對人體經脈的瞭解遠不如你,你覺得取出那顆子彈,是否會傷及什麼重要的脈絡嗎?”
在西醫裡,人體的經脈都被稱之為神經,秦風知道秦東元聽不懂神經的意思,是以用詞還都是經脈。
“我擔心的倒不是這個。”
秦東元搖了搖頭,說道:“如果不是真元衝關使得經脈破損,一般小的損傷,都是可以慢慢恢復的,但那子彈深入在肉裡面,我……我要如何才能取出呢?”
秦東元往日裡給人治病,往往都是紮下一針度入真元,一般的毛病都是手到病除。
但此刻那子彈可是深入到體內的,秦東元就有些抓瞎了,因為他根本就不會開刀,這也正是中醫和西醫之間的區別。
“嗯?東元大哥,你的意思就是,那子彈的周圍沒有什麼重要的經脈?”聽到秦東元的話後,秦風的眼睛不由亮了起來。
“往裡壓著的那處經脈,是貫通身體的主脈絡,只要不傷到那裡就行。”
秦東元點了點頭,說道:“我可以用針灸度穴之法,使他體內的那個東西距離主經脈稍遠一些,但取出那物件,就非我所能了……”
剛才秦風和胡保國之前的談話,秦東元都聽在耳朵裡,知道兩人關係很不一般,是以他才會如此慎重,要是換做別人,胡保國才懶得搭理呢。
“東元大哥,你能將壓迫到那神經的子彈挪開?”秦風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如果秦東元真能做到這一點的話,恐怕那些西醫就也敢動手術了。
“應該可以……”
秦東元點了點頭,說道:“這不算什麼,只要用針灸刺激那旁邊的幾處穴道,使其肌肉鼓動,就能將那東西往外擠出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