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去世的時候,幾乎國內外所有的武術名家全都到了,范家自然也去了人,只不過當時範天虹還沒能進入暗勁,是他的以為你長輩前往的。
“行了,我看你還是打聽清楚我的底細,再來談這些事情吧。”
聽到範天虹的話,劉子墨已經有些不耐煩了,他有美國洪門的背景,又在澳島以秦風代理人的身份出現,已然算得上是一方堂口大佬了,怎麼可能去加入範天虹這勞什子組織?
“好,我會和你家長輩說話的。”看到劉子墨不耐煩的神色,範天虹知道此刻不能再糾纏下去了,否則恐怕會適得其反,當下將眼睛看向了秦風。
“你就是秦風吧?跟我走一趟,我有時間需要問你……”面對秦風,範天虹就沒有那麼和顏悅色了,口中說著話,右手已然是抓向了秦風的肩頭,用的卻是螳螂拳中的一式擒拿手法。
螳螂拳最善近打,招式狠辣,以勾啄為主,範天虹此時用的就是勾的手法,只要被他抓住了,秦風的這條肩膀馬上就會被卸掉,再也無法使上力氣。
“我說,你們家大人,沒教你怎麼做人嗎?”
看到範天虹出手如此狠辣,上來就要傷人,秦風的眉頭不由緊皺了起來,右肩微微往前一聳,乾脆迎著範天虹那猶如螳螂刀一般的手指撞了上去。
兩人站的原本就很近,範天虹這一出手,幾乎瞬間手指就抓到了秦風的肩頭,只見他的右手食指在秦風肩頭一點,順勢往回一勾,就準備用那股子巧勁卸掉秦風的肩膀。
但是讓範天虹沒想到的是,他那螳螂指點在秦風的肩頭,就好像是點在了一張滿是油膩的皮革上面,入手一滑,根本就沒能使上任何的力道,而且由於這一滑,連帶著他的身體都往前衝出了一步。
“要遭……”範天虹的對敵經驗也是十分豐富的,這一步不由自主的衝出去後,他的頭皮就是一麻。連忙左拳護在胸口處,生怕佔了先機的對方乘勝攻擊。
不過秦風根本就沒有出手的意思,只是右肩微微往上一挑,範天虹那剛剛點滑了的手指,猛然間就感覺到,指尖所觸及的地方突然變得堅硬了起來,只聽“咔嚓”一聲脆響,同時一股劇痛自右手食指傳到了腦海裡。
“媽的,斷了……”
範天虹第一時間就感知到了,自己的右手食指算是廢了。不過此時他也顧不上去察看手指的傷勢。只是右腳往地上一頓,身體快速的往後退出了七八米。
“你……你究竟是何人?”
看著自己那反折過來的手指,範天虹有些欲哭無淚,螳螂拳的功夫全在一雙手上。自己這手指被折斷後。沒有三五個月的修養。怕是很難恢復過來了。
而最讓範天虹難以接受的是,自己在江湖上廝混了數十年,終日打雁。沒成想今日卻是被大雁啄了眼睛,他真的沒看出來,體型和普通人無異的秦風,竟然有一身如此高明的功夫。
“你來找我,不知道我是何人?”
秦風斜著眼睛看了範天虹一眼,要不是知道範天虹的祖上算是民族義士,秦風也不會僅僅廢掉他一根手指那麼簡單了,最起碼也是有樣學樣,卸掉範天虹一隻手臂的。
“我……我知道你是秦風……”
範天虹板著自己的那根食指,突然一正,將手指給校正了回去,出著一頭冷汗,說道:“我問的是,你這一身功夫傳自何人?我範某想看看認不認識這一號人物?”
“敗軍之將,你有何資格打聽我的來歷?”秦風哂笑了一句,搖了搖頭說道:“你叫範天虹是吧?先說說你是為何來找我的?別拿政府壓人,你知道這些對我們不好使的。”
江湖有江湖的規矩,範天虹雖然是在公門任職,但那身份最多也只能嚇唬些修為低微諸如一些小偷小摸的江湖人,面對秦風和劉子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