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便宜,所以心中稍有不忿的楊光,出言激了秦風一句。
“我?我怎麼可能是任將軍的對手呢?”
秦風聞言哈哈一笑,他雖然年齡不大。但這輩子經歷的事情卻是太多了,心智完全就是個成了精的老江湖,哪裡會接楊光的話行這爭狠鬥勇的事情。
“秦先生你太謙虛了,我怕不是你的對手啊……”
任獨行嘆了口氣,站起身說道:“這幾十年來我總是認為天下再無敵手,沒成想見到秦先生你之後,才知道自己是一隻井底之蛙,如果秦先生肯指點一下,任某那真是求之不得啊……”
任獨行這番話絕無挑釁秦風的意思。說的十分誠懇,正如同他所言的那樣,純粹是因為看不透秦風的修為,這才見獵心喜,想和秦風較量一番的。
“比武教技,那未免落了下乘……”秦風擺了擺手,一臉好奇的說道:“還是算了吧,任將軍。我只是想知道,你這身修為。是先天還是後天的呢?”
秦風發現,任獨行體內的情況十分的奇怪,說他是武者吧,任獨行沒有丹田,修的不是內家拳,但要說他是異能者。任獨行身上又有一些武者的特徵,尤其他體內的經脈,像是被真氣擴充過一般,可能容納遠勝於暗勁武者的力量。
“我……我這應該算是後天修煉出來的吧……”
秦風這話問的有些冒昧,不過任獨行並沒有生氣。苦笑道:“不瞞秦先生,我是個孤兒,在六歲的時候,被雲遊的師父帶回到了藏地的喇嘛廟裡,整整做了二十年的喇嘛……”
或許是很少開口和人提及自己的身世,又或者是潛意識裡不想欺騙面前的秦風,任獨行這一說居然就停不下來了,將自己的童年和如何習武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原來,任獨行的身世比秦風還要慘一些,他原本是豫省人士,出生於豫省的一個武林世家,從三四歲的時候,任獨行就跟隨父親習武,根基打的十分早。
俗話說窮文富武,但是在任獨行六歲的時候,剛好遇到了那次史無前例的大災荒,農村沒有收成,死守下去肯定會餓死,於是任獨行的父母就帶著他逃荒到了外省去要飯。
一般人逃荒,都會到諸如江浙這些富饒的省份去,不過任獨行的父親卻是帶著一家人跑到了青海,那裡的藏民相對比較質樸善良,加上逃荒要飯的人也少,倒是每天基本上都能吃到點東西混個溫飽。
這會正處於解放沒多久的時候,一路上他們也遇到了不少麻煩,不過任獨行的父親修為高深,一些地痞無賴都是隨手打發了,一家人的處境還算安全。
但就在任獨行帶著家人逃荒一年準備返回家鄉的時候,意外卻是發生了,他們在一個雨天走過一個山道的時候,那山坡突然發生了泥石流,數以幾十噸重的山石混合著泥土,瞬間就來到了任獨行一家人的頭頂上。
泥石流滑坡的面積十分大,前後足有四五十米,其實以任獨行父親的修為,如果全力以赴的話,是可以獨自逃出去的,但是在生與死的面前,他卻是選擇保住自己的兒子。
在最關鍵的時刻,任獨行的父親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把任獨行給遠遠的丟了出去,而自己和妻子則是被那鋪天蓋地的泥石流給淹沒掉了,只是一瞬間的功夫就不見了蹤影。
任獨行的父親使得是股巧勁,雖然將兒子丟擲了四五十米,但任獨行並沒有受傷,呆呆的看著父親和母親被那泥石流給淹沒掉,當時才六歲的任獨行一時間完全嚇傻掉了。
清醒過來之後,任獨行瘋了一般的用他的小手在泥石流中扒找了起來,可是這麼大範圍的泥石流,豈是他一個孩子能清理掉的,就算任獨行比一般的孩子長得高大些,但那會的任獨行,還是連稍大一點的石頭都搬不動。
泥石流距離一個村莊不遠。一個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