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請許海風開科取士。
朝堂之上,並沒有經過多久的談論,就一致透過了蔣孔明地這道奏摺。
縱然是那些把持著眾多官位的三大世家,也是沒有絲毫阻撓。
當利益受到侵犯的世家子弟們上京求告之時,方向鳴只是說了一句話,就堵住了所有人的嘴巴。
“我,不想做第二個蘇春偉。”
翌年,第一批寒門進士分批派出。逐漸成為了奪取世家門閥手中權力的最佳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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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許海風翻動著手中的這一張奏摺,心中萬分猶豫。難得一見的舉棋不定。
這一份奏摺,是唐家的現任家主唐啟吏所上。
“皇上,時辰已到……”
許海風微微點頭,在眾多宮女太監的擁護下來到了大殿,面南背北而坐。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尖銳的聲音從身邊地小太監口中發出。
唐啟吏踏前一步,道:“臣有本啟奏。”
許海風望了眼自己手中的奏摺,嘆了口氣。道:“卿家說罷。”
“是。”唐啟吏上前一步,高聲道:“啟奏皇上,西北臥龍一郡,民風彪悍,郡中百姓,時有爭鬥,動輒傷人,短短半年,已有十餘起命案發生。其中多為口角之爭,睚眥之仇。”
許海風放下奏摺,問道:“以卿之意,該當如何是好?”
唐啟吏略略躬身,他的目光在百官之首地蔣孔明身上瞄了一眼,只見他雙目平視,仿若不覺,不由地心生顧忌。
這道奏摺早就在一月之前,就已提出,但是一直被蔣孔明壓住不發,他此次聯名數位大臣再次遞上奏摺。一來,確實是想就此解決這個弊端,另一個目的,也未嘗沒有想要試探一下許海風的心理。
共患難易,共富貴難。
在如今大局已定,國家逐漸步入正規之時,許海風已經開始了剷除異己的行動,蘇家,正是一個最好的例子,那麼蔣孔明呢?許海風對他地信任是否依然如舊?
“皇上,臣以為……”唐啟吏沉吟片刻,終於道:“面對如此頑徒,唯有一途可行。”
“講。”
“禁武。”
“禁……武?”許海風輕輕的重複著,這個答案其實早就在呈上的奏摺裡詳細地闡述過了,只不過,如今聽起了,卻愈發顯得刺耳。
“正是,皇上,這些頑徒之所以動輒傷人,不將國法放入眼中,最大的原因,就是因為臥龍郡人人習武,武刀弄槍,習以為常。是以屢禁不止。非但如此,相鄰二郡,受此影響,已是逐漸有著同化的危險。”唐啟吏正色道:“若是官府置之不理,不消十年,武者必多十倍。那是再想整治,便是千難萬難了。”
“咳……”蔣孔明輕咳一聲,上前問道:“唐尚書,若是國家禁武,你以為就能杜絕此事了麼?”
唐啟吏心中一凜,連忙道:“自然不能,但局勢定有好轉。”
“何以見得?”
“大漢南方,百姓喜文而厭武,數十年來,不但安居樂業,人人富足,違法亂紀之徒,更是少之又少。與北方相較,那是天差地遠,不可同日而語。”唐啟吏朗聲道。
蔣孔明連連點頭,道:“那麼唐尚書的意思,是否由國家提倡,興文而禁武呢?”
“正是。”唐啟吏既然說了開來,也就再無顧忌:“一旦國家興文禁武,則數十年後,天下百姓勢必溫順,不敢輕易犯忌,如此,太平盛世指日可待。”
“太平盛世?唐尚書的話,真是有趣。”蔣孔明微微一笑,道:“一旦禁武,百姓體質又當如何。若是一個個弱不禁風,又那裡來的盛世可言?”
唐啟吏搖頭,朗聲道:“不然,本官只是提倡習文禁武罷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