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發覺了這才中了一箭,往後斷是不會再有這事兒了。”
大乾朝皇宮?那不是守衛森嚴之地?竟是去那兒?
一想到沈墨軒被一堆人圍著且中箭了,冬至這心裡便是極為慌亂。以往不知曉倒也罷了,這回是親耳聽見沈墨軒是去那種危險的地兒,這如何不讓她心驚?她沒去過皇宮,也不知曉吶皇宮的守衛有多少,可她能想象,一個國家最有權勢的人在裡頭住著,想來他的安危是最緊要的,既是如此,那人又如何不多派人手?
“別處沒有嗎?”若是藥材的話,別處應該也有的吧,為何要去那種地方找呢?
沈墨軒見到冬至慌亂的眸子,知曉她是憂心他了,可他此刻卻是想將這些事兒告知她,以免她自個兒胡思亂想,往後更是憂心他。
“這是解我身上毒藥的,天下間只有三顆,一顆在毒聖手裡,一時找不到那毒聖。一株在前些年被皇上送與了田丞相,之後田丞相便是吃了,還有這最後一株,如今在我手裡了。”沈墨軒細細地解釋著,向冬至說明了情況。
冬至詫異地盯著他,這些事兒她也沒想過要問,此時他竟是這般細緻地解釋給她聽,這人倒是真信她。想到這兒,冬至不自覺笑了出來。
沈墨軒見她笑了,自個兒眼裡也是帶上了笑意。
“既是要那藥,你也能讓阿四去取啊?”想起沈墨軒自個兒去取藥,冬至便是覺著怪異。她瞧著他使喚起阿四來到時是挺順手的,這事兒為何不也讓他去做?他這身子,若是在皇宮裡暈倒了咋辦?阿四左右是身子骨好的,就是逃跑都比他快吧?
“他沒那能耐。”沈墨軒輕輕應道,莫說阿四,就是阿大也沒那能耐獨自闖那皇宮,這才輪到他親自出馬。若是真讓阿四去了,此刻阿四怕已是一具屍首了。
“你有那能耐,還不是這般要死不活地躺床~上了?”冬至見不得他那世上只有他強的囂張模樣,嘲諷了他一句。
冬至如今這帶刺的話倒是沒讓沈墨軒有一絲怒氣,相反,他越聽冬至這話心裡越舒坦,因著一般的人冬至是不會搭理的,如今冬至會對他說這話,便是憂心他,這讓他如何不欣喜?
從一開始便是他強迫著冬至,直到現在,也是他讓她沒了別的選擇,有時他也會想,若是沒他壓著,冬至是不是早便嫁人了。不過如今再一想,以她的性子,怕還真是沒幾個普通人敢娶她。在團山鎮他沒插手,不照樣沒男人敢招惹她?這幾日,他可是沒壓著她,可她還是盡心盡力地照料著他。他當時醒了,卻是因著捨不得她的細心照料,便是裝暈了,這一裝便是兩日,剛才被他拆穿了,他這張臉都是有些掛不住了。
沈墨軒也不接她的話茬,只是好脾性地繼續說道:“這藥是去我身上毒的,還有五味藥沒得到,若是得到了,交給妙手蔡,他便是能解我身上的毒。”
聽到沈墨軒這話,冬至是一陣狂喜。沈墨軒這身子如此弱都是拜那毒藥所賜,她一直是想著能去這毒,可她知曉這不易,畢竟是孃胎裡帶出來的,可如今沈墨軒竟是告知她有法子,這如何不讓她欣喜?
“哪五味藥材,我去幫你找!”冬至一把抓住沈墨軒的裡衣,雙眼發亮地盯著沈墨軒的雙眼,興奮地問道。
她這無意識的動作,卻是將沈墨軒給燙到了。沈墨軒抬起頭,雙眼瞧向冬至抓著他衣裳的手,眼中變成了漆黑一片。
冬至原本是沒意識到的,此時順著沈墨軒的眼光瞧過去,瞬間便是知曉了,她猛了鬆開雙手,他的裡衣便是掉了下來。
“你好好兒歇著吧,我去幫你熬碗粥。”冬至到底是個鎮定的,就這麼一會兒功夫,她便是冷靜下來了。只是今日這氣氛不對,她再呆在這兒難保不會有更尷尬的事兒發生,三十六計,還是走位上策。只是就是走,她也得找個由頭堂堂正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