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說棉儲備企業都能獲得配額,但在實際操作中,只有一些大中棉紡企業和國有企業能獲得配額,一些小規模綿紡企業根本上就沒有獲得配額的可能。
當然,這種制度安排並不意味著棉紡織中小企業難以從國外進口棉花,據陳楚所知,這種配額在實際操作中存在著轉讓行為,無形中形成一個配額市場轉讓“黑市”。
因為國內外棉花價格不同步,使得這些配額在某種程度上成為稀缺資源。比如說,現在國外期貨市場上,標準等級棉花摺合成人民幣大約處於13400元一噸的價位,這個價格比國內棉花價格便宜了1300元。理論上來說,從國外進口棉花存在著1300左右套利空間。反應到配額市場,則是市場上每個配額有著1300元左右套利空間,在實際操作中,因為棉花大多數配額進口要繳納滑動關稅,每個棉花配額現在市場價是500元左右。
作為代理公司,在他們手頭上是沒有配額的。像這樣配額一般都只能向某一些申請到配額的綿紡廠交易,以綿紡廠的名義完成交易,將棉花運送到客戶指定地點。
“二十萬?”看起來文質彬彬老總,再也沒有辦法淡定下來。
這位陳總想要做什麼?二十萬棉花配額,這可佔全國上一年發改委批覆配額數量九分之一!
“陳總,就算把本省所有紡織企業的配額收起來也不一定有這個數字!”那位老總搖頭道。
“五百五十塊錢。”陳楚報出一個數字:“我可以從你手上以五百五十塊錢買下配額,你們手頭上有多少配額我就要多少。”
陳楚在前二天早就已打聽清楚,配額市場上單位配額價格四百八十元左右,陳楚以這個價格收購配額對方存在套利空間。
“這……”老總臉上露出一副猶豫神色。
這是筆大買賣,而且是筆看起來很划算的買賣。
“國內的棉花現在正處於一年低位。我想,你們就算是把每個配額加三十塊,一定有綿紡織廠願意轉讓配額的。”陳楚道。
在這個問題上他還得感謝一聲陳東昇。原本,國內外棉花有著一千七百元左右差價,雖然後來四十大盜將國外棉花價格拉低,但國內棉花價格在陳東昇和四十大盜共同操作下拉得更低,使得國內外棉花價格差價由原來一千七百元直接收縮到一千三百元。配額價格也從原來九百元直接下降到五百元。
“現在國內外棉花差價這麼小,就算是沒有配額,那些生產商一樣可以進入到期貨市場鎖定未來原材料成本。”陳楚悠悠地道。
“好,我可以幫你問一下。”那位老總道。
做他們這一行的,手頭上沒有配額自已要和棉紡廠打交道才能拿到配額。
他的目光帶著探究,看著陳楚道:“陳總,你就這麼看好國內外棉花差價進一步擴大?最近一段時間我們國內期貨價格跌得厲害……看起來國內棉花價格有進一步和國外收縮的空間。”
棉花配額主要價值是國內外棉花差價。國外棉花比國內便宜,因此從國外進口棉花到國記憶體在著套利空間。如果國內外棉花價格處於同一水平,那麼這些棉花配額價格就將會接近於零。在這種情況下,綿紡織企業完全可以從國內採購棉花,根本上就沒有必要再到國外採購。
“你放心吧……這樣的差距會永遠存在的。”陳楚這句話,顯得有些意味深長。
作為投機者,陳楚對市場自然有過分析。國內棉花將會歉收,理論上說要得到充足棉花供給只能從外國進口,但因為配額制度,從國外進口的棉花數量已經限定。正是因為國內棉花市場相對比較封閉,某些人才膽敢對棉花進行炒作。等到今年年未,國內棉花價格上漲後,有可能會帶動國際棉價上漲,但這樣的帶動必定是有限的。最後導致的結果,很有可能是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