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濤冷冷一笑:“你就是個不講道理的老狗,還好意思端長輩的架子來壓我?”
“當年我才四歲,至尊骨被鍾玉明奪走,可是你這老狗直接護著鍾玉明一家,還把我父親打成廢人。”
“現在,你還有臉來求我,你什麼時候把我們當成了鍾家的一份子?”
張濤直視鍾浩闊,沉聲喝道。
鍾浩闊心中暗歎,事到如今也沒了退路,只好厚著臉皮,說道:“我們鍾家弱小,家族好不容易誕生天才,自然要傾盡家族之力培養,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一切為了鍾家。”
“譚淑蘭用陰謀詭計暗算我們,把我父親打成廢人,你個老狗管了嗎?”
張濤反問道。
“這事是我做得不對,鍾家願意付出所有,當做我們做錯事的補償,只求你留鍾玉明一命。”
鍾浩闊一臉嚴肅。
“唰。”
張濤手中長劍遞出,直接從鍾浩闊身旁削過。
“啊。”
鍾浩闊立時抱著半截斷腿在地上打滾。
“留鍾玉明一命,說得輕巧,不過你既然求情,那行,一命抵一命,你替他死。”
張濤淡淡道。
“算了,都是定數,我不管了。”
鍾浩闊又驚又懼,張濤出手毫不留情,他實在嚇傻了。
如果他再摻和下去,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把老命給丟了。
“晚了。”
張濤搖搖頭,手中長劍再次從鍾浩闊身前閃過,鍾浩闊兩條胳膊立時起飛。
“啊。”
鍾浩闊劇痛之下,喉間迸出了不似人類的慘嗥。
張濤看也不看,直接走向鍾玉明。
鍾玉明嚇得臉白如紙,連聲哀嚎。
“張濤,你饒了我吧,我就是個畜生,當年的我還是個孩子,什麼都不知道,都是我媽譚淑蘭出的主意,我什麼都不知道,不是我的主意。”
鍾玉明失聲痛哭。
譚淑蘭早就嚇傻了,現在聽到親生兒子的話,更是癱在地上。
張濤上前,一劍劃開鍾玉明的胸口,露出一根泛著金光的骨頭,正是本屬於他的那根至尊骨。
張濤伸手一拉,伴隨著一蓬鮮血,至尊骨被他握在了手裡。
這骨頭金光燦燦,乾淨得不染半點塵埃,握在手中,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從張濤心頭湧起。
張濤再不遲疑,反手一劍,直接劃開自己胸口,然後把至尊骨安了進去。
靈力湧動,幾乎是瞬間就癒合了傷口。
他心頭激盪,一種靈魂契合的感覺湧起,身上憑空增添了三成力量,一股說不出來的舒適感覺,令人陶醉。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當年,因為這至尊骨,一家人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
想到這些,張濤的眼睛紅了。
現在,罪魁禍首就在眼前,他怒火升騰。
“唰唰唰!”
張濤連續四劍,鍾玉明的手腳都飛了起來,他慘叫著,失去四肢的軀體則是如同蛆蟲般,在地上拼命扭動。
接著,張濤手一指,一道靈氣迸出,直接打入鍾玉明的丹田之中,擊碎了他的丹田。
這意味著,鍾玉明哪怕活下去,也徹底成為廢物。
處理完了鍾玉明,張濤又走向譚淑蘭。
譚淑蘭手足早被張濤打廢,現在看到張濤把目光對準了她,直接嚇得癱瘓在地。
張濤出手毫不容情,也是四劍斬出,譚淑蘭本已報廢的手腳也直接飛了起來,巨大的痛楚,直接把她痛暈。
最後,張濤把目光對準了鍾元洲。
“你這個人面獸心的畜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