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
蝶衣眼裡閃過陰鷙的光芒,“那就好,反正這小子也活不了多久了。”
宇文夏次日果然同南蠻王一同外出遊獵,代華洛和蝶衣一同翻雲覆雨,一陣雲雨過後,代華洛道:“蝶衣,你確認他是去了吧,這小子如此狡猾,總覺得哪裡不對。”
蝶衣卻是自信滿滿道,“他身上全是我下的蟲,讓他不能想起往事,也讓他說的每句話我都能知道,只要我想,甚至可以馬上感知到他身處何地。”
“是嗎?他有什麼打算?”
“他打算這次遊獵取大王的性命,不過也好。大王我也早晚要殺的。”
“蝶衣,我知道這麼多年苦了你了。”代華洛誠懇地拉過她的手,語氣溫柔。
蝶衣滿面感動。
代華洛又問:“他確實已經離去?”
蝶衣閉目和蟲交流了一下,眉頭皺起,“他在往回走,莫非其實是障眼法?他想向大王揭露我們的事?”
代華洛動作極快地穿戴好衣服,語氣淡定,“只要不捉姦在床,他就是說出花來又有何用。”
蝶衣同意地點了點頭,也儘快穿好了衣服,理好房間。
若是外人一定不會看出有哪裡不對勁的,才剛整理好,一道光射了進來,將原來幽暗的營帳裡的黑暗刺穿。
宇文夏面無表情地站在門口,一言不發。
“夏兒,你現在連敲門都不會了嗎?”蝶衣主動開口媚笑道,“還是成了大王面前的紅人,就讓你連禮數都忘了?”
“我是懂禮數。”宇文夏慢慢地開口,黑漆漆的眼睛直盯著這兩人,接著道,“可對待你們這對姦夫□□不需要禮數。”
“宇文夏,你以為大王真的信任你到任你空口白說了嗎?”代華洛一見到他這副自信滿滿的樣子就討厭得很。
宇文夏仍然是面表情地盯著這兩個人,輕嘆了一聲,“不是我要你們死,而是你們逼我的。”
他這話說的狂妄,蝶衣才要爭辯,卻見他的目光一直盯著的並不是自己,而是自己的身後,屏障後面不知何時多了兩個人。
一個是南蠻王,如果只是他,她當場用毒蠱下狠手也許還有一線希望。可當她看清另一個的時候一切的生機都沒了,這是一個面無表情盯著她的武神,那眼神卻像是自己已經死了千遍萬遍了。
郭盛甚至連槍都沒用,直接抽出腰刀和代華洛對招,那神態動作遊刃有餘,彷彿勝券在握,卻也沒有半點鬆懈,讓人找不到任何會輸的理由。
他眼裡狠戾閃過,幾道白光在代華洛手腳劃過,收刀入鞘,甚至未沾一滴鮮血,望向代華洛的已經是如同望向桌椅一樣。
“把他身上的蟲子都給我解了,我饒你一命。”
郭盛這句話是對著蝶衣說的,蝶衣目光緊盯著代華洛,卻看到他下一秒手腕腳腕流出血來,筋脈被盡數挑斷,做的乾淨利落。
她又驚又恨,滿是恨意地盯著郭盛,“有本事就殺了我,你的宇文夏也活不了多久了!”
“我讓你解了!”郭盛的眼睛突然迸出兇光,紅的滴血。
“哈哈哈哈,我死了他也活不成,你想讓我解了?”蝶衣張狂地大笑,“那就跪下來求我啊!”
郭盛冷哼,他不像宇文夏,除了父親和師父他沒拜過誰,可是為了他,俯身一拜又何妨。
郭盛手邊彎刀一扔,便要屈膝,卻看到蝶衣的嘴角突然滲出血來,身體軟軟地倒了下去。
她身後的宇文夏面無表情地抽出匕首,這一幕讓郭盛又想到了他殺死宇文憂時的表情,既是無奈又是駭人,這次卻是沒有一點後悔。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像是嘲諷,卻又不屑,“他是你能辱了的嗎?”
因為怕辱了他,殺了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