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定定的瞧著她被吻腫的唇瓣。
“你……又做什麼,放我下去啦……”她吶吶說道。
他嘆了口氣,翻身下馬,然後將她抱下來,穩穩的放到地上。
“這是哪裡?”她對著眼前波光粼粼的小河輕嘆。月光下的河面泛著清澈的銀光,真是美極了。那馬兒似乎熟門熟路了,自去河邊低頭飲水。
“不知道。”他瞧著她說道。清皎的月色下,她嬌顏如玉,身姿婀娜,一身華美的異族打扮,別有一番俏麗纖巧的美態,難怪那些男子都看直了眼。
想到這兒,他的臉色陰沉,伸手去解她的腰帶。
“哎,你怎麼了嘛!”她跳開兩步,不滿的撅嘴,“人家這樣穿不好看麼?”
“不好!”他冷冷說著,把她拽過來,將她的腰帶一把扯下。
“做什麼嘛?你還給我啦……”她跳著去搶腰帶。
“只有未婚女子才系這樣的腰帶。”他危險的半眯著眼。想到她與那些男子調笑,他的臉色愈發難看了。
“哦……”她吐吐舌,這才明白他為什麼生氣,便柔聲說道,“對不起啦,人家不知道嘛,不是有心的啦。”
“哼。”他別過臉去不看她。
“胤禩……”她投入他懷中,扭捏著撒嬌,“不要生氣啦……”
唉,又踩到小八的地雷了……他怎麼那麼愛吃醋呢?
“哼。”他乾脆轉過身去背對著她。
“你……莫名其妙啦!”她氣呼呼的捶打他的背,踢他的腿,“你自己就和那些蒙古格格勾勾搭搭,人家唱個歌、跳個舞都不行!”
“我哪有。”他淡淡說道,“我是皇子,總有些必要的應酬。”
“應酬?”她聽了身子一涼,心裡慌張起來。
這樣的話多麼熟悉啊,三百年後的男人還是在用這樣的藉口……難道他們的婚姻已經開始彈性疲乏了麼?
“你以前都沒有這樣……”她喃喃說道。
“現在需要。”他淡淡說著,臉色緩了下來。
他寧可應付朝中的大臣,也不願與那些格格們有什麼牽扯。可是他不得不這麼做……皇阿瑪說的沒錯,他越是在乎寶珠,反而越是害了她。至少表面上,他不能與寶珠太過親密,以免再讓她成為眾矢之的。
利用那些蒙古格格做煙幕擋一擋,是為了保護她……可是這話,卻不能跟她說,否則照她的性子,又要責怪他不擇手段了。
“……哦。”她低下頭去,咬了咬唇,“……我知道了。”
說著她便朝馬兒走去,“我想回去了。”
“你……”他拉住她,將她攬入懷中,瞧著她落寞的小臉,心裡一疼。
“我明白。”想起原來曾看過婚姻專家的書,說遇到彈性疲乏時,一定要沉著應對,於是她抬頭,勉強的對他溫柔微笑。
“你明白什麼?”他沉聲問道。
“明白你的難處啊……”一定要善解人意啊善解人意!她默唸著,心裡卻是想哭,嗚嗚……
這個傻丫頭……
望著她柔弱欲泣,卻佯作堅強的樣子,他的心愈發的揪疼了,對皇阿瑪也生出幾分怨忿起來。為什麼不讓他帶著妻子好好的過日子,非要他參合進那些勾心鬥角裡!
“他孃的!我究竟是在折磨你還是折磨自己!”他低吼了一聲,將她按倒在草地上,又一次狂烈的吻著她。
“呃……”她輕喘著,推開他探入她衣衫的手,“不能在這裡……”
“沒什麼不能。”他急切的在她脖頸上輕吮。乾清門外都敢做了,還有什麼地方不敢的。
“那你、你要輕一點……”今夜的月色太美太溫柔,他又化身狼人了……她只得羞羞的哀求從輕發落。